谢危被人带着去了长公主殿,刚踏入殿门就有宫女上前。
“谢少师,长公主不喜有人乱看,还请您蒙上这眼纱。”
谢危有些奇怪,可还是犹豫着蒙上了眼纱。
谢危戴上眼纱后,耳朵变得更加敏感。
宫女带着谢危走进宫殿后便说道:“谢少师,已经到了,奴婢先下去了。”
宫女走后,整个宫殿变得异常的安静,谢危想将眼纱摘掉,可手放到眼纱上又垂了下来。
“呵呵,怎么不摘了?”
江浸月的声音一出,谢危立即恭敬行礼道:“臣见过长公主。”
江浸月光着脚,步伐翩翩的走到谢危身边。
谢危保持着礼节,等着江浸月的下一句话,可下一秒就感觉一双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衣袖。
谢危被惊的一趔趄,立马说道:“公主。”
江浸月勾起谢危的下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谢危的脸。
“公主,这……于礼不合。”
“你既知道我是谁,就该省得,我为尊,你为卑,我要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谢危有些难言,可还是答道:“是。”
江浸月捏着谢危的下巴,双唇逐渐靠近,谢危也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
“公主!咱们还是开始上课吧。”
“无趣。”
江浸月放开了谢危,走到了一旁坐下。
灵羽引着谢危坐到了江浸月身旁,谢危看不见差点将桌上的东西弄倒,江浸月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东西放回原处。
“多谢。”
江浸月一笑,说道:“不谢,应该的。”
谢危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莫名被吓了一下。
“公主怎么坐在这儿?”
江浸月有些得寸进尺的说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坐在此处怎么了?我就算坐进先生的怀里也无人敢言。”
谢危皱眉说道:“我既做了公主的先生就有义务教导公主,一则是男女授受不亲,二则是疾学在于尊师。公主,不可逾矩。”
江浸月似是没有听懂般,依靠在谢危的肩膀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浸月,谨遵小先生的教诲。”
谢危见江浸月还是这副样子,有些生气的揭开了眼纱,侧目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望舒?”谢危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江浸月勾唇一笑,将谢危按倒在桌子上,眉眼带笑的说道:“是我,原来小先生还记得我。”
“望舒为月,真的是公主?”
“先生博闻强记,浸月讨教了。”
桌上的砚台落到了地上,将谢危惊醒,谢危立即脱身道:“公主为何要骗臣?”
“小先生这话说的好是冰冷,若不是有这么一遭,我倒不知道小先生是这样一位始乱终弃的人。”
江浸月的食指点着谢危的胸膛,将谢危推倒在地。
“当日,真的是我……?”
“小先生此话何意?难不成是我用贞节来陷害你?”江浸月歪头一笑。
当日江浸月从商城中兑换了两种药,一个是镇定,一个则是可以篡改人记忆的药。
即使那天是江浸月主动,可在谢危的记忆中都是他自己离魂症发作强要了江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