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12岁那年的奇遇,这十年来我也跟着爷爷学了不少本省。现在的我面对“他们”也不会在胆怯了!
我也从爷爷那里学到了他的所有本省。
“小凡呀!你过来一下,爷爷老了以后就得你自己出去看事了!”
听到爷爷怎么说我知道,我已经得到爷爷的认可了!“爷爷你放心!以我现在的本省,一定没问题的”我挺了挺腰板,拍着胸脯说道。
“只要你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就行,”
“好的!爷爷,我一定铭记在心”
“ 拿上你的家伙事去一趟医院,医院的人打电话来叫我们去看看 ,今天这事就交给你了。”爷爷说完便叼着烟回了里屋。也没等我问是什么情况。
我穿进卧室。拿上背包就冲出了家门。一边跑一边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我得尽快出发。我 从村里到市医院得两个小时的车乘。到市里天已经黑了!
夜色深沉,城市的喧嚣逐渐沉寂,只有医院的长廊依旧灯火通明。我站在市立医院的门口,手中的罗盘指针微微颤动,指向医院深处的太平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这里的一切。
“陈先生,您终于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匆匆迎了上来,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几天太平间里发生了很多怪事,值班的护士都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甚至有人看到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点点头,示意他带路。医生名叫张明,是医院的副院长,也是这次委托我调查的人。他的脚步有些急促,显然被这几天的诡异事件吓得不轻。
穿过长长的走廊,我们来到了太平间的门口。门上的金属把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但在这气味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
“就是这里了。”张明的声音有些颤抖,“每天晚上,太平间里都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走动,甚至……甚至有人在哭。”
我推开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太平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我的阴阳眼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空气中飘荡着灰黑色的雾气,那是怨气凝结的征兆。
“您在外面等着。”我轻声对张明说道,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一张符纸和一枚铜钱。张明如释重负地点点头,迅速退到了门外。
我踏入太平间,身后的门缓缓关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声音忽远忽近,时而像是从某个角落传来,时而又仿佛就在我身后。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手中的符纸微微发亮。突然,我的脚下一滑,低头一看,地板上竟然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迹,但却没有血腥味。我蹲下身,用手指轻轻触碰那液体,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谁在那里?”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手电筒,正警惕地看着我。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紧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我是陈先生,受张副院长委托来调查这里的怪事。”我解释道,同时打量着她。她的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秀,但脸色有些苍白,显然也被这几天的诡异事件吓得不轻。
“我是林小萱,这里的实习医生。”她松了一口气,走进太平间,“这几天太平间里发生了很多怪事,我值夜班的时候也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点点头,示意她不必多说。就在这时,太平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林小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手电筒也开始闪烁不定。
“小心!”我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手中的符纸迅速燃烧,形成一道金光屏障。一个黑影从角落里扑了出来,撞在屏障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子,脸色青灰,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扭曲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着,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这是……这是前几天去世的病人!”林小萱的声音颤抖着,“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手中的铜钱已经抛向空中,念动往生咒。铜钱发出柔和的金光,将那个男子的身影笼罩。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气中。
太平间恢复了平静,温度也回升了。林小萱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还好吗?”我伸出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我没事。”她勉强笑了笑,但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恐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会有那种东西?”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有些人在去世后,因为执念太深,魂魄无法往生,就会留在人间作祟。刚才那个病人,可能是因为对生前的某些事情无法释怀,才会在这里徘徊。”
林小萱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陈先生,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我不想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了。”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如果你不怕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调查。有些事情,或许需要你的帮助。”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