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云晚,这个名字承载着她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孤独。她是皓翎王与西陵珩的幼女,却在襁褓之中便被至亲抛弃,如一片飘零的落叶,跌入命运冰冷的泥沼。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洪江的出现成了她生命中第一缕温暖的光。他将她收为义女,视若己出,为她的人生点燃了希望的星火。然而,童年的阴影并未将她击垮,反而铸就了她如寒刃般的意志。她以一己之力,在乱世中披荆斩棘,硬生生开辟出一座巍峨森严的寒月城。传闻中的她,手段凌厉,决策果断,从不容情。无论是敌是友,都无法不承认,这座屹立于风雪中的城池,是她孤傲灵魂的具现。她的狠辣,不是对世界的恶意,而是对命运的反抗;她的冷酷,不是无情,而是深藏于心的炙热。
寒月城内,云晚身着一袭黑红相间、绣工精致的轻纱长裙,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于身后。她正背手而立,神情冷淡,目光幽邃似能洞穿人心。不多时,侍卫押解着一名奸细来到她面前,单膝跪地,低头禀报道,声音中满是恭敬与谨慎:“城主,人已带到。”
云晚闻言,缓缓转身,目光如霜刃般投向跪伏在地的奸细。她一步步走下台阶,衣袂轻扬,却掩不住那股迫人的寒意。站在奸细面前,她垂眸俯视,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天之上坠落的寒冰:“说吧。”
云晚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奸细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云晚轻挥衣袖,示意祁止退下。待祁止转身离开后,她缓步向前,然而没走几步,却骤然转身,灵力如潮般涌动,瞬间将那人提起,虚掐住他的脖颈。
云晚说
奸细似乎终于承受不住那无形的压力,嘴唇微微颤抖,终究还是开口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沙哑和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压着千斤重的石头。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只是低声说道:“我……”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奸细我是西炎王孙西炎玱玹派来的
云晚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笑意。不过一击,那奸细便应声倒地,生机迅速消散,身躯如同破败的布偶般瘫软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再无声息。
云晚祁止,进来
话音刚落,祁止推门而入。他步伐沉稳,手中似乎握着一柄长剑,剑身隐于袖间,却难掩其凌厉气息。走到云晚面前,他微微垂首,神情恭敬而认真,声音低沉却不失温和:“……”
祁止城主
云晚祁止,这些天你暂且把手上的事务放一放,交给景辰与景月去处理吧。你随我动身,前往清水镇。
祁止是,城主
几日后,清水镇外,云晚端坐于马车内,帘幕微垂,掩住了她略显疲惫的面容。祁止则稳稳地坐在前方驾车,身影挺拔而从容,似与这天地融为一体。马车缓缓驶至目的地,车轮碾过细碎的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声响。祁止轻巧地跃下马车,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随即转身,目光温和地望向车内的她,开口说道。
祁止城主,我们到了
云晚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眸,眸中似有微光流转。她抬手拿起面具,指尖轻触那冰凉的表面,随后将面具稳稳地戴在脸上,遮住了上半张面容,只余下微微抿起的唇角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她轻轻掀开帘子,身姿一展,从容地走了出来,紧接着脚步一顿,便稳稳地踏下了马车。
云晚祁止,你先去租个铺子,顺便把酒放在里面,记得打扫干净
祁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