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丁堡的贫民区,破败的房屋错落林立,狭窄的街道弥漫着一股腐朽与沧桑的气息。罗恒和赵小民骑着多多利,缓缓顺着下游来到了这里。刚踏入这片区域,他们就察觉到这里刚刚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街道上满是凌乱的脚印,还有一些破损的兵器散落一旁,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战斗的硝烟味。
赵小民神色焦急,眼神在四周快速扫视,随后迫不及待地走进了铁匠格雷的房子。屋内一片狼藉,工具散落一地,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罗恒则在屋外,轻轻拍了拍多多利的脑袋,轻声说道:“多多利,去找找阿强哥的气味,辛苦你了。” 多多利像是听懂了一般,晃了晃脑袋,然后撒开蹄子在附近仔细搜寻起来。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赵小民激动的喊声:“小罗,阿强哥还活着!” 那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与兴奋。
罗恒一听,立刻放开了多多利的缰绳,快步冲进铁匠格雷的家里。只见赵小民手中拿着一把弹弓,双眼闪烁着泪光,激动地将弹弓递给罗恒,声音颤抖地说道:“这是阿强哥的弹弓!小罗你看!”
罗恒接过弹弓,仔细端详,那熟悉的纹路和装饰让他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是的,看来阿强哥应该来过这里。他肯定没事,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此时,屋外的多多利突然叫唤起来。罗恒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应该是多多利找到了阿强哥的踪迹,我们到外面再找找。”
两人匆匆从格雷家出来,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一位正好路过的贫民。这位贫民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的手伸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好心人,能给我些钱买吃的吗?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罗恒见状,心中一阵怜悯,他看了看自己的钱袋,毫不犹豫地拿出了 200 塞欧币,递到贫民手中,接着急切地问道:“大叔,你有见过这户人家吗?他们去哪儿了?”
贫民用那布满老茧的手接过钱,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然后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是说这家的铁匠吗?之前他们与帝国军发生了冲突,后来好像是往小河上游的方向去了。你们不会是帝国军的人吧?” 说着,他警惕地看了看罗恒和赵小民。
赵小民一听,立刻说道:“你看我们像吗?我们是来找朋友的。”
贫民微微点头,说道:“这世道太乱了,小心一点为好。对了,你们不要说是我指的路,我再也不想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了。上次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被关了好久。”
罗恒笑着安慰道:“大叔,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 说完,他又把钱袋里剩余的塞欧币都掏了出来,塞到贫民手中,说道:“大叔,这些你也拿着,买点吃的,好好照顾自己。”
贫民接过钱,眼中满是感动,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罗恒和赵小民立即骑上了多多利,按照贫民所指的方向,朝着小河上游疾驰而去,一心只想尽快找到格雷他们和刘阿强。
而那位贫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发现钱袋上面的花纹,喃喃自语道:“他们公会的人真好!”
在神秘深邃的亚特兰蒂斯之海,阳光透过层层海水,洒下一片幽蓝的光芒。鱼人族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已然攻陷了海之森王都。这座王都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建立在海底 3000 米深处。整个王城被一个巨大的玻璃状空间温柔地包裹着,里面保留着人类早期的建筑。那些建筑古朴而庄严,散发着岁月的韵味,每一块石头、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王都内的街道布局和住所风格,与莱斯丁堡有着几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海洋的独特气息。一直以来,人鱼族与人类和平共处,彼此之间的交流与融合从未间断。人鱼族的波塞冬,更是一位伟大的皇帝,他坚定地推行人鱼与人类共存的理念,深受民众的爱戴。在他的影响下,许多从塞欧大陆进来的人类,都与半人半鱼的人鱼族结成了姻亲,共同谱写着和谐的篇章。
人鱼族除了拥有那灵动美丽的半鱼尾巴,几乎与人类无异,他们有着细腻的情感和丰富的智慧。然而,鱼人族却截然不同。鱼人族长相凶恶丑陋,一直以来都被大海所嫌弃。他们保留着野兽凶残的原始野性,凭借着强大的力量,能够控制在万米深度的巨大海龙为奴。在海之森王都的居民眼中,鱼人族就是亚特兰蒂斯之海的失败产物,是野蛮与残暴的象征。
亚特兰蒂斯之海存在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诅咒,海洋生物一旦离开这片海域,就会遭到塞欧大陆的雷霆审判。而人鱼皇帝波塞冬手上,却拥有破除这个诅咒的海之回响。那是一个类似海螺的乐器,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只要对着海洋生物吹响,这些海洋生物就能够免受雷霆审判,并且获得在陆地上自由呼吸的空气,开启全新的生活。
高颖跟着其他被俘虏的村民,在鱼人族的驱赶下,艰难地朝着海之森的王都前行。他们顺着一条像玻璃一样透明的有氧管道,缓缓进入了城镇。城镇的顶部,只能看到微弱的直射阳光,仿佛来自遥远的希望。而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深处,大型的鱼类悠然游过,它们巨大的身躯在幽蓝的海水中若隐若现,仿佛是神秘的守护者。
一位受伤的剑士,尽管身上伤口疼痛难忍,却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里就是海之森吗?太壮观了!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海底世界吗?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地方。”
女枪炮师则满脸担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它们究竟要带我们去那?我心里好害怕。”
另一个刀客冷哼一声,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找个地方生吞活剥我们啦!这些鱼人可凶残了,我们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女枪炮师一听,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地说道:“你别吓我好吗?我可胆小啊!”
走在高颖身边的一位格斗家,看了看高颖,笑着说道:“这位小姐,我看你的装束,应该也是刚从外面的世界来吧!在这陌生的地方,感觉很迷茫吧。”
高颖听见此话后,连忙回应道:“难道你也是?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格斗家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慨,说道:“哈哈哈,这里大部分的勇者猎人都是吧!只是说有些人比我们早进来这个世界罢了。”
高颖疑惑地说道:“你们就不想离开这里吗?”
格斗家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那边的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们,这样听了会不会心里好受一点?”
高颖还是一头雾水,追问道:“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格斗家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在半年前就因为一次意外离开了人世!当时我正在施工交付,突然大楼上的棚架倒塌,我被上面的钢筋和重物直接压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世界里了。”
一旁的一位老人也接过话茬,脸上带着一丝怀念,说道:“我和老伴一起看了最后黄山的日落,那景色美极了。可谁知道,我突发心梗,估计我老伴会很伤心吧!”
一个小孩也怯生生地说道:“阿姨,我其实是个白血病病患者!在那边的世界,我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来到这里,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至少不用再那么痛苦了。”
高颖听后,心中无比心痛,看着他们,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在心中暗自思索:“难道这个世界能够让他们拥有二次重生的机会吗?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高颖和其他人被带到了人鱼广场的中央。广场上,一座高达十多米的神像威严地矗立着。那是一位手持战斧的女性神像,她身姿挺拔,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模样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邪恶。然而,此刻的广场上,却弥漫着一股压抑和恐惧的氛围。
在神像附近,鱼人搭建了一个五六米高的高架,上面紧紧捆着一个半人半鱼的男人。他全身满是伤痕,鲜血已经干涸,将他的身体染得通红。他低着头,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的周围,有两名高大强壮的鱼人手持武器,紧紧把守着,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警惕。
这时,一位身穿咖啡色斗篷、手持法杖的黄毛男走上前,站在高处,对着众多的俘虏大声演说着:“听好了,你们这些可怜虫,我们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见证这个历史时刻!”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广场上回荡着。
原来,这个黄毛男,便是被杨兴国强制弄进来塞欧大陆的谭富荣。此刻的他,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就是海之森的皇帝 —— 波塞冬,他一直提倡说什么人类与人鱼友好共存,哼,那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人鱼就不能和可爱的鱼人共存呢?为什么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台下的众人,仿佛在寻找着认同。
台下的鱼人听到这话,纷纷发出那刺耳的怪声,像是在为谭富荣的话欢呼赞同。那声音尖锐而嘈杂,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谭富荣看着台下的反应,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波塞冬,你没想到自己会沦为阶下囚吧?你曾经的威风,现在都到哪里去了?”
奄奄一息的波塞冬,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怒视着谭富荣,声音微弱却充满愤怒:“你这个恶魔!你会遭到报应的!”
谭富荣却不以为然,哈哈大笑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接下来,我让大家看看究竟人鱼和鱼人有什么区别,来人,给我上个锯子!”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残忍。
台下那些被俘虏的勇者猎人听到这话,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议论纷纷:“他要干嘛啊?难道要对波塞冬皇帝下手?太残忍了!”
谭富荣露出阴险的表情,舔了舔嘴唇,说道:“要是从这里一直锯开,把他分开一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我倒要看看,人鱼的生命力到底有多顽强。”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与戏谑。
凶残的鱼人接到命令,拿起一把锋利的钢锯,走向波塞冬。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残暴。钢锯与波塞冬的身体接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波塞冬发出惨痛的叫声,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鲜血顺着锯片不断流出,染红了地面,场面惨不忍睹。
台下的俘虏们都不忍直视,纷纷说道:“实在是太残忍了!还不如一刀把他给杀了,让他免受这种痛苦。”
突然,谭富荣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声叫喊到:“停停停…… 台下很多都是妇女和孩子。这样把他折磨死有点不够嗨,不如我玩点更刺激的,来人,把那具东西抬出来,让波塞冬在临死前亲眼看看我如何把他心爱之人砸个稀碎!”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容。
鱼人们连忙行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把一副水晶灵柩抬了出来。水晶灵柩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一位身穿白色礼服的美人静静地躺在水晶灵柩内,她的面容宁静而美丽,仿佛只是在沉睡。
然而,台下的高颖看到这位美人的容貌时,眼睛一下子直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这位女性的容貌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眉眼、鼻子还是嘴唇,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脑海中一片混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个和我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她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高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迷茫之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找不到出口。
谭富荣让鱼人把水晶灵柩抬出来后,奄奄一息的波塞冬看到了水晶灵柩,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咆哮道:“你有事冲我来!别动她!” 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谭富荣看着波塞冬愤怒的模样,心中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他故意走到水晶灵柩旁,用手中的权杖轻轻敲打着灵柩,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不就是一位死人嘛?你何必动怒呢!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保护别人。”
愤怒的波塞冬再次咆哮道:“我让你别动她!” 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
谭富荣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自己都快要死的人了,还为了一具尸体较什么劲?不过嘛!她挺漂亮的,可惜了!要是活着,说不定还能陪我玩玩。”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薄与恶意。
台下有人认得灵柩内的女性,顿时大声喊道:“那是百斗王,没错,就是她,她是塞欧大陆的三位王其中的一位!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还……”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悲痛。
谭富荣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道:“什么?这是塞欧大陆的王?哈哈哈……”
波塞冬听着谭富荣的话,心中充满了痛苦与自责,痛不欲生的他喃喃自语道:“对不起!百斗王陛下!我没能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身上的血水混在一起。
谭富荣却丝毫不在意波塞冬的痛苦,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最讨厌就是看人家的苦情戏了!” 他指着一位鱼人手下,恶狠狠地说道:“你,拿起你的大战锤,给我把这个所谓的百斗王敲个稀碎。我想要让波塞冬亲眼看着自己的信仰从此消失。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广场上回荡,充满了疯狂与邪恶。
台下被俘的勇者猎人听到这话,都愤怒地喊道:“你这个人渣!你怎么能这么做?她已经死了,你还要亵渎她的遗体!” 然而,他们的愤怒在谭富荣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谭富荣大声扬言道:“对,我就是人渣,怎么了?我谭富荣在这个世界里就这么任性,就这么为所欲为,哈哈哈…… 谁也别想阻止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癫狂状态。
一个跟随百斗王多年的勇者猎人,看着谭富荣如此嚣张,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他怒吼一声,愤怒地冲上前,打算和谭富荣同归于尽:“我要宰了你……”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却被凶恶的鱼人在背后一叉子给当场解决。瞬间,他化作魂种,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片悲伤与绝望。
谭富荣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说道:“把我吓得吖!一身冷汗!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谁要是再敢乱动,他就是榜样!”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
这些被俘的人群看着同伴的遭遇,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却又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只能支支吾吾地低声咒骂着。
谭富荣笑着再次看向波塞冬,说道:“波塞冬,看看你的那些卑微的国民,就如同蝼蚁般被我践踏。来吧,轮到你了百斗王。” 他打了一个响指,并指着水晶灵柩,示意鱼人拿起战锤砸向水晶灵柩。
鱼人举起战锤,狠狠地砸了下去。“砰” 的一声,水晶灵柩被那无情的大战锤给敲裂了。水晶的碎片飞溅而出,在幽蓝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广场上的人都不忍直视,纷纷低着头,有的人在哭泣,为曾经的王遭受这般屈辱而悲痛万分。
波塞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承载着百斗王遗体的灵柩被砸,却无能为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要撕裂这压抑的空气。他的心中满是自责,觉得自己辜负了百斗王的信任,没有保护好她,如今还要看着她死后也不得安宁。
而高颖,此时的她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破碎的灵柩,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太过震撼,这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百斗王,为何会躺在这里,又为何会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心中涌起无数个疑问,却找不到答案。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周围人们的呼喊声、哭泣声仿佛都离她越来越远,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黑暗的深渊,无法逃脱。
谭富荣看着破碎的灵柩,脸上露出了满足而疯狂的笑容。他大笑着,笑声在广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哈,看到了吧,波塞冬!这就是你守护的一切,都被我毁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像是在炫耀自己的 “胜利”。
台下的被俘者们,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但他们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他们知道,在谭富荣和凶残的鱼人面前,任何反抗都可能意味着死亡。他们只能默默地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在心中诅咒着谭富荣的恶行。
就在这时,原本微弱的光线突然变得更加昏暗,仿佛整个海底世界都因为这场暴行而陷入了深深的哀伤。巨大的阴影在海之森王都上方缓缓游过,那是一些未知的深海巨兽,似乎也被这里发生的事情所惊动。它们巨大的身影在玻璃状的空间外若隐若现,给这片已然绝望的场景增添了更多的压抑与恐惧。谭富荣却丝毫不在意这一切,他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之中,继续对着波塞冬和台下的众人肆意地嘲笑着,似乎要将他内心的邪恶全部释放出来。而这场绝望与危机交织的悲剧,又将何去何从,没有人知道答案,只留下一片沉重的阴霾,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