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先说:
文笔一般,故事发展随心而动
有任何问题可在评论区留言!(感谢支持)
故宫文物修复师&云深科技CEO
现代职场甜宠文
家族恩怨 育儿日常
第五章
庄寒雁的狼毫笔尖凝着特制药水,在祖宅图纸齿痕处晕开靛蓝。紫外灯下,奶嘴咬痕与傅云夕的牙模投影重合度达97.3%,AR眼镜突然发出警报——齿纹间藏有微型胶卷。
"这是傅氏婴孩的满月拓印。"庄砚秋的龙头杖点着全息投影,"光绪三十三年..."老人剧烈咳嗽,袖口掉出半枚烧焦的银锁片,锁芯刻着的生辰八字让傅云夕瞳孔骤缩——竟与自己完全一致。
程砚冲进实验室时,智能腕表正解析胶卷内容:"1958年保育院火灾记录显示..."他忽然噤声,档案照片里两个襁褓并排而列,脚环分别刻着"莊"与"傅"。
傅云夕的登山靴碾过祖宅地窖的磷光路标,庄寒雁举着改良版灭火筒走在前面。青砖突然下陷半寸,三百六十枚铜钉从四壁暴射而出。她旋开筒身机关,古法药粉遇氧凝结成金丝网,将暗器尽数兜住。
"小心!"傅云夕揽她入怀,后背撞开暗门机关。尘封的婴儿床里,两份泛黄的襁褓记录册静静躺着。庄寒雁的簪尖挑开火漆封印,满室突然响起机械童谣:「金丝楠,银丝缠,龙凤换了白玉盘」
林深的声音从对讲机炸响:"周慕白在直播平台植入病毒!"全息地图突然闪烁红光,他们所在的坐标正被投屏到庄寒雁的直播间。
千万观众涌入的直播间里,庄寒雁的马面裙扫过傅家祭器。周慕白戴着变声器发出指令:「掀开神龛底板,否则引爆地窖承重柱」
傅云夕的腕表扫描出三处C4信号,他忽然扯开领口露出灼痕:"还记得火灾报告的棕榈油吗?"庄寒雁会意,将灭火药粉撒向神龛——磷光显影出压力机关解法:需两人同时按住龙凤胎足印。
肌肤相贴的瞬间,族谱架轰然洞开。庄寒雁抓起泛黄的信笺,傅云夕则扣住暗格里带弹孔的头骨。直播镜头突然聚焦头骨额间的"莊"字烙印,弹幕炸出当年文物大盗的协查通报。
法医实验室里,庄砚秋颤抖着将银锁片插入头骨裂缝。DNA比对的进度条爬满屏幕时,老人揭开惊天秘辛:"当年傅家送出的龙凤胎,在保育院被江家调包..."
全息投影重现1948年深夜,江家太爷用棕榈油纵火掩盖换婴。傅云夕忽然举起婴儿床里的玉算盘——被烧毁的第三档珠数,正对应庄寒雁直播间的打赏记录。
"该收网了。"林深亮出手铐,文物局地下正羁押着冒充清洁工的江暮雨。而真正的周慕白在监控屏前冷笑,他腕间的蛇纹扳指裂开,露出庄家祖传的鎏金话筒芯片。
当庄寒雁将龙凤胎金锁放入傅家祠堂时,供桌突然裂开暗道。冰窖里两具水晶棺并排而列,沉睡的容颜与他们如镜像双生。傅云夕的腕表检测到生命体征波动,而直播后台显示:云外客账号正从冰棺方位持续登录。
---
(本章完)
*私设/民国/玄幻
-少年宋亚轩在少林寺的修行日常,揭示其天生阴阳眼的秘密。
-初遇星火暴走的丁程鑫前世(白狐),为镇压其失控剜目为祭。
-与青年张真源立下“渡魂司”契约,自愿成为星砂容器。
---
番外篇·剜目人(一):禅房星砂
---
子时的梆子声刚敲过三响,藏经阁的青砖地上漫起一层幽蓝的雾气。宋亚轩跪坐在蒲团上,笔尖悬在宣纸上方半寸,腕间的菩提佛珠突然“啪”地断线。一百零八颗浑圆的珠子滚落满地,在青灯摇曳的光晕里拼出个歪斜的“离”卦。
“离火焚天……”他盯着卦象喃喃自语,袖口被穿堂风掀起,露出小臂上未愈的灼痕。那些伤痕形如北斗,是七日前替方丈誊抄《星谶卷》时留下的。
墙角忽然传来细碎的簌簌声。
宋亚轩转头望去,阴阳眼中映出常人难见的奇景——暗金色的星砂正从经卷架的缝隙渗出,沿着砖缝蛇行游走,最终汇聚成一条蜿蜒的光带,直指藏经阁深处的《渡魂经》铁匣。这是本月第三次了,星砂总在子时现形,仿佛某种无声的召唤。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监院慧觉的僧袍扫过门槛。宋亚轩迅速将染血的帕子盖住卦象,却见师父的目光径直落在那滩星砂上。老和尚的瞳孔分明没有阴阳眼的异光,却像是能穿透虚妄。
“又在窥探天机?”慧觉的声音裹着香灰味。
宋亚轩垂首不语,余光瞥见师父的僧袍下摆沾着几点暗红。那红不是朱砂,是未干的血迹,隐约泛着星火般的金芒。
“《星谶卷》第三十七页的批注,背来。”
“天枢隐,摇光现,七杀冲宫……”宋亚轩背到“星火焚经”时,砚台突然发出龟裂声。他低头一看,冷汗瞬间浸透僧衣——方才蘸的哪里是松烟墨?分明是浓稠如蜜的星砂,此刻正顺着狼毫爬上他的手腕,在灼痕处凝成北斗纹样。
“伸手。”
慧觉枯枝般的手指钳住他的手腕,佛珠硌得骨头发疼。老和尚的掌心突然腾起青焰,星砂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眨眼间焚成灰烬。
“再碰这些邪物,就滚出少林!”
宋亚轩盯着地面,突然发现师父的影子不太对劲。寻常人烛下的影子该是模糊一团,可慧觉的影子里分明探出条蓬松的尾巴,尾尖沾着暗金血渍——像极了前日被他掩埋在后山的那只白狐。
“师父,昨夜后山的火……”
“闭嘴!”慧觉猛地甩开他的手,袖中滑落的《渡魂经》残页飘到宋亚轩膝前。少年瞳孔骤缩——残页上的符咒竟与星砂流动的轨迹完全吻合,而批注处的朱砂字迹,分明是他自己的笔迹。
更诡异的是,那些朱砂正在渗血。
血珠滚落纸面,在青砖上凝成个“狐”字。
梆子声突然急促如雨,藏经阁外传来杂役僧的惊呼:“走水了!后山走水了!”
慧觉脸色骤变,转身疾走时僧袍翻卷。宋亚轩清清楚楚看见,师父的后颈处有块鳞片状疤痕,疤痕下隐约浮动着星砂的流光——与白狐颈部的致命伤如出一辙。
他抓起染血的帕子擦拭额角,却嗅到浓烈的腥甜。帕子角落绣着的“慈航”二字突然渗出金液,在掌心烫出北斗状的烙印。剧痛中,藏经阁的经卷无风自动,千百张纸页哗哗翻响,最终齐齐停在绘着白狐衔星图的那一页。
星砂再次从砖缝涌出,这次汇聚的方向不再是铁匣,而是直指慧觉消失的廊道尽头。宋亚轩颤抖着扯下腕间佛珠,将染血的菩提子按进北斗灼痕。雨声,混着渡魂铃的碎响。
铜铃声来自未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