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眠任由傅砚修握着:“你回来这一星期本来就没有怎么休息,再加上受了伤你先好好休息……”
傅砚修打断宋鹤眠的话:“我胳膊还疼的厉害,而且我这样子没有办法做饭和……洗澡。”
“哥哥,反正你也下班了,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吗?要是我没注意扯到伤口或者沾到水了怎么办?”
傅砚修靠在门上,可怜兮兮的说道。他毫无忌惮的、在另一个当事人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装乖卖惨。
因为偏爱,因为是宋鹤眠和他久别的重逢,以及最后宋鹤眠对自己的爱,还有他不会留自己一个人的心软。
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仗着宋鹤眠对自己的爱让他留下来。
或许有人会说傅砚修自私,卑鄙,仗这别人的喜欢在在里无法无天,可傅砚修的这份底气是宋鹤眠给他的。
不管因为什么或是一些无厘头的借口,宋鹤眠永远都会在傅砚修身旁,给他底气和无限的纵容。
宋鹤眠叹气,傅砚修总是知道用什么来对付自己,以自己为诱,引他心甘情愿的入局。
宋鹤眠没好气的把杵在门上近一米九的人推到旁边,去摸面前的智能锁:“密码。”
傅砚修依旧没正形地靠在那里,一只手不安分的勾着宋鹤眠的衣角拨弄着:“你生日。”
宋鹤眠听就这句话顿了顿,然后手里动作不停地输入密码,滴滴滴的声音飘在空旷的楼梯间,随着他们的呼吸陷入短暂的回忆。
傅砚修这个密码好像是因为高中的一次这人放了高烧昏倒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联系到人的宋鹤眠意识到不对劲翘了竞赛带着开锁师傅闯了进去把傅砚修送进了医院。
再后来傅砚修出院后一边苦哈哈的哄着生气的某人,在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以后并把所有的密码都换成了宋鹤眠的生日。
包括但不限于银行卡密码,手机密码等等等等。
随着红灯的闪烁回忆到这里停止,宋鹤眠拉着人进了屋里。
一眼望去房间的陈设尽收眼底,是很久以前他和傅砚修曾经幻想过的,最舒服的家。
如今成为了现实,在时隔多年后被其中一个人悄悄的实现并且住了进去。
只等着另一个属于这里的主人将这里填的更满。
宋鹤眠收回思绪,俯身替傅砚修去拿拖鞋,在柜子里最上面摆着两双一样的,明显是情侣款的拖鞋。
宋鹤眠都不用去试,他就知道那是傅砚修为自己准备的。
换好鞋之后宋鹤眠把人赶去了客厅休息,他自己径直洗了手去了厨房:“有没有想吃的?”
“蘑菇虾仁面。”
“还有没有了?这个就够了吗?”
傅砚修竖着手机对着在中岛的人拍了照片:“没有了,确定不要我帮忙?”
宋鹤眠嫌他黏人,瞪向那人:“傅砚修你烦不烦!安静点。”
被吼的某人摸了摸鼻子,这才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开始在手机上嚯嚯朋友。
几分钟后,傅砚修的朋友圈,和家里人的群还有战友以及傅砚衔都出现了一张被模糊了人像的照片。
这是傅砚修第一次发的朋友圈,简简单单的配着一句喜欢还有一个呲着牙笑的小黄脸。
刚发出不久,下面的评论就已经刷了起来。傅砚修满意的看了眼朋友圈然后跑去轰炸傅砚衔。
【傅砚修:[照片.jpg]我老婆,帅吧。】
【傅砚衔:出息。】
【傅砚衔:这就把人拐回来了?】
【傅砚修:什么叫拐,这是心疼我受伤了来照顾我!】
【傅砚衔:呵】
【傅砚修:你什么意思!!?嫉妒我就直说,你发一个呵什么意思!!!】
【傅砚修:你一个孤寡老人好意思说我?我至少有人心疼,有爱心便当!】
傅砚衔在公司里看着傅砚修发过来的消息,黑着一张脸骂了句“小兔崽子”,来送文件的秘书看着自家老板的黑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傅总,您明天预约的餐厅……”
傅砚衔:“你明天让那个小兔崽子自己滚过去,谁也不准去接他!”
“好的,傅总。”身形挺拔的秘书在平板上看了眼行程表然后把明天十点的一个小会议推迟了,小傅总受了伤明天傅总肯定会早早的过去接人。
毕竟傅总的口是心非不是第一次了。
那边傅砚衔“特意”嘱咐完秘书后才去回傅砚修的秘密,内容也变得简单粗暴。
只有一个“滚”字。
傅砚修成功的把人弄急了之后,宋鹤眠的饭也好了。
傅砚修缠着宋鹤眠吃过饭后,难得没有作妖,把人拉去了主卧:“等下你睡这里,我去客卧。”
宋鹤眠去看傅砚修:“不太方便吧,还是我去客卧……”
傅砚修难得强硬起来:“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睡在里。要不是我胳膊上有伤,你觉得我会去客卧?”
“啊?”宋鹤眠难得有些呆滞起来,傅砚修刚刚说什么?
要是没受伤要睡哪儿来着?
傅砚修看着某人红透的耳根心情大好:“乖,你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上班?”
宋鹤眠依旧没回过神:“啊?……”
傅砚修被他这幅难得有点楞的样子取悦了,心情大好的揽着宋鹤眠往前走。
傅砚修把人推进房间后又拐去中岛拿了卷保鲜膜,毕竟澡还是要洗的。
浴室里傅砚修赤裸着上身正在单手和保鲜膜争斗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宋鹤眠的声音。
“傅砚修?人呢,你不是要洗澡吗?”
傅砚修呼吸一紧,刚刚哄着宋鹤眠去睡觉,就是为了避免这个情况 ,九年不见真当是个正人君子啊,纯属口嗨一下,没想到人还是自己乖乖过来了。
宋鹤眠敲门了一声没见人应,就自己进去了。卧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浴室里亮着灯光。
宋鹤眠没有多想,担心傅砚修的手沾水感染,手刚放到门把上还没来得及开,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傅砚修赤裸着上身靠着门框,微垂着头去看宋鹤眠,给人带来一股压迫感,宋鹤眠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然后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这人精壮的身材。
线条清晰的腹肌紧致结实,宽肩窄腰,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周围充斥着傅砚修的呼吸声,到后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宋鹤眠蓦地抬起头,只觉得耳朵快要烧了起来:“你,你不是受伤了吗,不能……沾水,我……”
宋鹤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砚修猛的捉住了手腕,然后整个人被突地往前一拉撞进了傅砚修怀里。
宋鹤眠不由地有些慌乱:“傅砚修你!”
傅砚修的声音变得发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然你真觉得我连个澡都洗不了了?我都让你先去休息了。”
说道最后傅砚修的语气变得无奈起来,在感觉到怀里人在动来动去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宝贝儿,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大力关上,宋鹤眠被压到了冰凉的瓷砖上,他只来得及看到傅砚修眼底翻涌的情欲,然后一个滚烫的吻就压了下来。
急切的,强势的,可又带着几丝久别重逢的温柔和眷恋。
“唔……”宋鹤眠被亲的闷哼出声,然后他踮起脚,一只手穿过傅砚修的头发向下摁着,让他们亲的更深。
傅砚修横在宋鹤眠腰腹的手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换了个地方继续亲着。
宋鹤眠察觉到傅砚修的动作,张开腿顺从的夹在傅砚修腰上,一边张开嘴方便傅砚修探进来。傅砚修把人往后一撞,宋鹤眠只感觉到他的腰抵在了花洒的扶手上。
浴室里是他们两个急促的毫不掩饰的喘息声,情动中花洒被宋鹤眠无意识的打开,温热的水流浇了下来,此时的他们像是两尾在干涸的湖中的鱼儿一样 ,终于等到了甘霖之后便纠缠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宋鹤眠才被放开,嘴唇被亲的红肿,水光潋滟的看着更加诱人。
宋鹤眠感觉了什么变化,气喘吁吁的问:“用不用我帮你?”
傅砚修捏了捏宋鹤眠的耳朵,眸色低沉,哑着嗓子:“除非你明天不想上班了。”
话落宋鹤眠的动作一僵,有些慌忙的傅砚修身上下来:“我、我去给你拿一下保鲜膜。”
傅砚修看着宋鹤眠欲盖弥彰的背影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等人回来。
宋鹤眠把胳膊给人重新包好后,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忙不迭的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