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接下来要怎么办呀?我们不能直白地说吧,但暗地里报复又不知道从哪开始。”伽星余一边瞅着懈永辞,一边对许言说着。背地里干事他们还是第一次,不怎么熟练,就请许言这位超高智商的人来想办法。许言思考着,眼睛微微眯起,“先从他最在乎的东西入手。据我所知,上一世,他很在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们等着查找一下,那是什么,猜测一下他为什么那么在乎这个东西。”伽星余眼睛一亮,他不知道懈永辞居然也有在乎的东西,转眼却与懈永辞来了个对视,他连忙转过头来,心像被刺了一样,竟有些痛,他以为没什么,就是与懈永辞对视有些害怕而已,就没有管。
可他却不知懈永辞全听到了,心里也跟伽星余一样痛。
懈永辞强忍着心中的痛楚,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伽星余缓了缓神后,对许言说:“那放学后再去吧。”许言稍微点了点头,但他又对伽星余说:“我还是不参与了,我对懈永辞的理解太深了,我害怕,而且我不想与别的事有过多的接触。”许言一直放不下心里的阴霾,对于这些事情,他不想参与也是能理解的,伽星余就同意了。
而懈永辞独自来到一个角落,他握紧拳头,暗自思忖:“他们想干什么,还有他们怎么与前段时间我杀的那三人那么像,不能让他们的出现而引起警察的注意。但他们怎么与那三人那么像,他们一开学就来讨论我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们就是重生了呢?不对,可能是某种邪术将他们复活了,又或者是恶忌行事术,将他们带着记忆转世了。”这种方法虽然只出现在小说中,但他还是决定暗中行事或直自问话。
与此同时,伽星余和玖灵在懈永辞的课桌里一阵翻腾,只找到了一个刻着字的挂件,他刚想仔细看看,但却被一只手夺去。伽星余和玖灵转头一看,内心暗到:完了,被看见了。懈永辞冷冷地说:“你们在干什么,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伽星余心中一颤,看到懈永辞的眼神中有复杂的情绪,既有警告又似有哀求,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望向玖灵,等待他的决策。
玖灵看到了伽星余的“求助”,脱口一句:“我们只不过是在帮你整理课桌而已,同学之间,互相帮助吗!”玖灵展现出了他另一种性格“阴阳怪气+霸道嘲讽”。懈永辞冷笑一声,“帮忙?这借口未免太过拙劣。”他紧紧握着那个挂件,仿佛那是无比珍贵之物。
伽星余鼓起勇气说道:“懈永辞,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懈永辞挑了挑眉,“那你们说说看,你们所谓要弄清楚的事。”
伽星余咬了咬牙:“你曾经杀过一些人,对吧?我们想知道原因。”懈永辞脸色一变,“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没有和任何人说,莫非,你是重生者。”他把伽星余按到墙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伽星余慌了,紧接着,懈永辞又说:“还有,我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吧?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时,一直沉默的玖灵突然喊道:“放开他,我们之所以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刚刚我们看到了你书上的名字。我们知道你杀了人,是因为凶手总会暴露的,你的所作所为,当时已经被我看光了,只是懒得理这些事而已。”懈永辞身体猛地一僵,把按看伽星余的手放下,缓缓转过身来,眼里满是惊讶与警惕,“你们都看见了?对吗?你说你当时懒得理这些事情,那现在怎么又要管了?我好不容易隐藏了三个月了,你们的出现真是让我感到害怕啊!”
懈永辞发出的声音不像是害怕,更像是轻蔑,这让伽星余和玖灵更紧张、害怕了,他们担心事情被揭穿,但心里还是感叹着懈永辞的高智商和疯批。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是害怕了吗?担心暴露吗?”懈永辞更疯了,恨不得立马将他们揭穿。伽星余见状忙说:“我们现在对你说的这些话,可能明天就能暴露出去,但只要你告诉我们一些事情,自然就不会暴露了…”“你们懂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懈永辞打断了“我不怕这些事情暴露出去,我怕的是人情,而你们呢?你们现在说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懈永辞大叫,这让班里的目光都投向了这里,班里的人讨论了起来。
语文老师重重地敲了敲黑板,“都在干嘛呢?上课了还这么吵!”同学们纷纷收回视线,才知道已经上课了,懈永辞他们也转身回到座位。
课堂上,伽星余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偷偷看向懈永辞,只见懈永辞看似认真听讲,实则眼神游离。下课铃声响起,语文老师布置下作文题目——《人性的善恶》便离开了教室。
伽星余心里一动,这或许是个机会。他走向懈永辞,低声说:“关于你杀人的事,也许可以从这个作文题切入聊聊。”懈永辞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想杀人的恶性。此时,玖灵也凑了过来,“你不要这样看我们啊!很瘆人的。”懈永辞把目光收回,久久不说话。
“那你为何如此在意那个挂件?”懈永辞紧握住挂件,“这是我的爱人,我亲手杀了他,但又舍不得他,自己做了一个挂件,它时刻提醒我不要成为恶人。”伽星余和玖灵对视一眼,懈永辞谈过恋爱?三人之间的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懈永辞把玩着挂件,心中思绪万千。他回忆起那些杀人的过往,其实都是无奈之举。他深知一旦真相被完全揭开,自己将会失去一切。
于是,懈永辞对伽星余和玖灵说:“今晚放学后来天台找我,咱们好好谈谈。”伽星余和玖灵心中虽忐忑,但还是答应了。
当晚,天台上,懈永辞望着夜空缓缓开口:“你们说如果男的喜欢男的会被世俗厌恶吗?”他们俩疑惑了,“我所爱之人是男的,很可笑吧?但我喜欢他,可是我杀了他,他会原谅我吗?”伽星余开口道:“喜欢与自己同性的人是可以的,爱是自由的,可你为什么要杀他?”懈永辞不说话,气氛变得凝重又充满希望,三人似乎即将达成某种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