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会看见男人的容貌时,晃了晃神,这人长的清冷如玉,肌肤就如同旁边的雪一般白,眉眼如画。
此刻闭着眼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不断的扑闪着,很是不安。
可身上脸上那鲜艳夺目的红色,为其增添了几分破碎感以及跌落凡尘的感觉。
“殿,殿下,这这有个人,看样子快死了。”
后边也走来一人。
深紫锦缎绣衣,面若冠玉,看着似是很平易近人的样子。
这人是玄渊国的太子殿下云煜。
这人看了看那边的人吩咐:“带走。”
听到命令的侍卫就想上前抱,但是云煜又开口说:“算了,我亲自来。”
他过去亲自把人抱了起来,输送了些灵力温暖着这人身子。
因为在报时就觉得在怀抱一块大冰块一样。
而这人的头也无意识的靠在了云煜的胸膛上。
因为血迹早已干涸,所以也并未沾染上这紫袍。
这马车可不简单,这是皇家出行用于低调的马车,但是用料可不低调。
一块紫晶可抵五块极品灵石。
这还是小小一块,而这马车的车轮用的就是紫晶,更不用提这布置的防御阵法了。
车身则是用珍贵的灵木建造。
那车窗这帘子用的是鲛人纱。
……
东宫里聚集着有名的医师,都是在为殿下带回那位少年治疗的。
“此人修为,被废经脉也快断完了,身上也有着许多伤痕,想要把人养好,少不了许多名贵的药材。”
其中一名医师说。
另一名。
“就算养好了,那修为什么的也不好再修炼起来,此人的丹田空空如也,说来也是奇迹,此人还能活这么久换个普通人,早死了。”
一处大殿内,各宗宗主及掌门,正在观看着水镜。
这水镜是联通问心台的,可以把那些人,在其中经历的投放在这里。
这也是预防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陈铭对于这种非常的,表示不赞同,但奈何这是人家的。
在他看到自己乖乖大徒儿的时候,心中就不免叹气。
在轮到萧同尘的时候,他的眉头则是紧皱着。
不止他一人,其余的人也同样。
而沈玄明在看见抱走肖同尘的那个人时整个人周围都散发着低气压。
那人不正是现在上界玄渊国的帝王,云煜吗!
这他是真没想到阿尘居然和这位也有些关系,唉!这情敌似乎是越来越多了,阿尘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招惹人呢?果然还是应该把人锁起来的吧。
……
台下人因为有面具看不见台上的那个人是什么反应?
还在继续。
云煜吩咐:“这些没有问题,尽管去库房取。”
目光一扫过,医师们。
医师们一个个皆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琉璃的眼瞳。
说来也奇怪,殿下为什么会为这一陌生人给出那么珍贵的药材呢?
他们可不会认为是殿下大发善心了,要知道,这位殿下表面看着无害,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血。
不计其数的珍贵药材都入了这位的口。
这这身材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脆弱了,心跳也比之前有力许多。
在这些天中云煜都会抽空来看看。
某一天还正在喂着药的医师,突然发现这人的手指动了。
他立刻将这发现禀告给了云煜。
等云煜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床上躺着的人,睁着一双眼睛。
听见有动静,便回过头看了看,这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两人目光交汇。
云煜见人似乎想张嘴说什么,但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有些停顿。
“多谢这位救我一命,来日方长定会报答,只是我现在起不了身,还望海涵。”
云煜只觉得这人有了些生气,不像之前那般,而对于这,他也不会计较。
“无碍,放心养伤就是。”
便又离开了。
……
之后这人来得频繁,也会聊些,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当然这是小事,一些大事情他可不会与外人说。
在养伤的人可以逐渐下床的时候,两人便会在这院中走动。
而这人嘛,自然是萧同尘。
他也很好奇,这人出于什么目的救他,又为何对他如此关照?
但是当时玩的他只把这个归于NPC对玩家有着初始好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两人相处的时间逐渐多了起来。
有时他会看着他处理公文,也会与其谈天说,聊人生理想。
而在得知对方的身份,既是太子,也是未来的储君之后。
他有些调侃的说:“那日后可得仰仗你了。”
现在的萧同尘是处于失忆的状态,只是模模糊糊知道之前自己有些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对于之前的经历都差不多,忘了。
记得自己似乎只是一个凡人,偶然在一次机会中修仙。
(当然,这个只是当时系统安排的背景身份,游戏中他是失忆状态,而这个当时只是一个剧情,意外剧情,《一色》。)
萧同尘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出去游玩一下,他还没有见识过这里的,风景,特色。
知道他身世的云煜在查看过他的身体后,便放行了。
但还是有暗卫在暗地里守着。
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他错了。
这日,有了虾仁饼干,说是萧同尘出了意外。
丢下公文便去看,神色是难以掩饰的紧张,也有恐慌。
床上躺着的人面色煞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带回来的时候。
外面是身受重伤的暗卫,个个身上都带有血迹。
他们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
“自己下去领罚”
他们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这香味可都是出窍期,能把几人打成如此,必定在他们之上,且安为有着他太子专属的,印记,应当不会有人找死的往上凑。
除非,他的眼神暗了暗。
说来也是他大意了,萧同尘本就丧失修为,如今靠着药材堆积了些修为,但身子还是比较弱的。
再看过去,床边有血流淌,那群医师们正忙慌的在那处理着伤口。
在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时医师个个都抖如筛糠。
但手中的动作可没含糊,他们知道如果含糊了,下一回就是他们头和身体分家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