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楚瑶的手一抖，文件掉在地上。商时序快步上前，捡起文件，眼神阴鸷。

"谁让你动这个的？"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楚瑶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墙上："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商时序逼近她，"好奇？还是想逃跑？"

楚瑶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她看着商时序阴沉的脸色，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到了不该碰的秘密。

"对不起，"她低声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苏晚的事..."

商时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突然笑了："你想知道真相？"

楚瑶点点头，心跳如鼓。

"好，"商时序将文件扔在桌上，"那我就告诉你。"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她："三年前，苏晚确实死于车祸。但那不是意外，是谋杀。"

商时序倒吸一口冷气："谁...谁干的？"

"她的未婚夫，"商时序转过身，眼神阴冷，"也就是我。"

楚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为什么..."

"因为她背叛了我。"商时序的声音很轻，却让楚瑶感到刺骨的寒意，"她爱上了别人，还想带着商氏的机密文件离开。"

楚瑶看着商时序，突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那个总是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所以你就..."她的声音颤抖。

"没错，"商时序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我亲手策划了那场车祸。"

楚瑶猛地推开他的手："你疯了！"

商时序笑了，笑容里带着疯狂："也许吧。但是楚楚，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在咖啡厅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是她回来了。"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眉眼："你们太像了，连害怕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楚瑶感觉一阵恶心，她转身想逃，却被商时序一把拉住。

"别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杀了她！"楚瑶挣扎着，"你也会杀了我！"

"不，"商时序将她拉进怀里，"你不一样。你是我的救赎。"

楚瑶僵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那么真实，却又那么可怕。

"留下来，"商时序在她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

楚瑶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逃脱。

第二天早上，楚瑶醒来时，商时序已经不在房间。她走到窗前，看到他在花园里打电话，神色凝重。

突然，门铃响了。楚瑶下楼开门，看到苏明站在门外。

"苏小姐，"苏明微微一笑，"我们能谈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