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胤禛来到柔则院中时,明显感受到今日的柔则态度分外热情。快到晚间时,云嬷嬷开始频繁暗示柔则。
奈何柔则不接招,心理十分慌张,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已经入府一年多,自己的宠爱也最多,奈何一直没有喜事传来,小时候因为追求舞蹈的轻盈优美,偷偷服用过一次息肌丸,除此之外,自己身体一直很是康健,可能是缘分还没到吧。
而且,柔则每每想起那一碗药,就感到十分不安,虽说家中给自己传信说这个方子必使女子受孕,可孩子的健康问题无人能保证 ,万一...一想到那种结果,她情愿不要这个孩子。
云嬷嬷低声在柔则耳边说着,
“福晋,还是快些有孩子的好呀。”
“嬷嬷,我知道,只是现在王爷依然时常来我这,也,”,柔则看向厢房,“不用这么急的,再等等,万一我不用药就有了呢?”
说完,挥挥手示意云嬷嬷下去,自己一个人等在屋内。
胤禛回来时,看见柔则身着白玉色寝衣,如果现在柔则眉间没有微微蹙起的话,那将又会是一辐美人图。
“爷”,柔则看见胤禛一瞬间,面上瞬间转换,轻柔唤了一声。
“嗯,安置吧,天色不早了。”
胤禛就算最开始不知道柔则和贴身嬷嬷之间的眉眼官司,但相处几时,也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目前自己就只有一个长成的阿哥,自己也需要一个嫡子,所以无论柔则什么目的,只要结果合乎自己心意,也就顺其自然。
接下来几日,胤禛只要到后院,就会留宿于福晋处,后院中其他人就算再酸也无法。
一日清晨,柔则穿戴好后,正帮胤禛系着领口的盘扣,
“你身上用的什么香粉,很好闻。”
其实在刚刚柔则靠近时,胤禛便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似蜜桃的味道,又少了那股浓郁,总觉得很熟悉,有想不起来。
“爷,这是京城最近新开脂粉店铺中香粉,上次额娘信中提到最近很是受到追捧,上次府中采办,便让人带了回来,今日也是才开始用。”
“脂粉铺?”
胤禛有种预感,这个脂粉铺应该就是无虞来信中提到的,她开到京城的铺子。
走到前院时,才吩咐身后苏培盛,
“去查一下福晋提到的铺子背后是什么人。”
苏培盛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主子爷打听一个脂粉铺子干嘛?就算又要送的人,那人也不再京城呀?难道还想要到方子亲自给人送过去?满肚子疑惑,嘴却快速反应,“喳”的一声应下来。
“今日下值,我就要看到结果。”上马车时,又吩咐道。
这是个活祖宗嘞,干什么就这么急了?
是,主子爷,请爷放心,一定办妥当。”心里多大声的吐槽,嘴上很诚实。
快速派人查完所有后,苏培盛拿着结果,恍然大悟,原来呀,他说呢什么事情这么急。
恭恭谨谨将结果摆在案桌上后,退出了书房,刚吩咐完下面的人,仔细服侍着,挺起腰板,一甩拂尘,切换成一脸严肃站在房檐下,就听见屋内传出声音。
“苏培盛,告诉侧福晋,等会爷要前去用膳。”
“是爷,奴才这就去。”苏培盛又要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