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神胎动

青铜祭坛在杨凌胸腔内共振，每根肋骨都刻满蠕动的蛊文。阿呆变成的监护仪疯狂闪烁："基因污染度37%，建议立即剥离..."

"闭嘴！"杨凌一拳砸碎检测屏，飞溅的玻璃渣在半空凝成双鱼图腾——善蛊与恶虫正在他血管里厮杀。洗手间的镜中，左眼瞳孔裂成虫族复眼，右眼却流淌着神性金光。

夜市大排档的烟火气里，杨凌的竹签突然刺穿混混手掌。不是他动的手，是体内蛊神胎的狩猎本能。当混混求饶声响起时，他的舌尖竟尝到信仰之力的甘甜。

"你开始食人了。"王恩白的声音从烤串摊传来。这个分身穿着油腻围裙，蜘蛛纹身在烟熏中若隐若现："混沌蛊神降世需要九万九千份绝望，你猜刚才那份算不算？"

阿呆化作的剁骨刀劈下时，整个夜市突然量子化。杨凌在虚空中呕出黑血，里面游动着双头蛊虫——一个头在诵经，一个头在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