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间总是忙碌且充实的。
第二天上午的课程是由奇洛教授教学的黑魔法防御课。
这个教室的味道很奇怪,是一阵一阵的大蒜的味道。
风落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本来让所有人都期待的课程,奇洛教授这一课几乎变成了一场笑话。他上课的教室里充满了大蒜味,他的头上还包裹了一个巨大的头巾,这和风落以前见过的印度那边的习惯有点相似。
嗯,奇怪的味道也很相似。
等下课铃一响,风落就拉着潘西跑了出去,紧随其后的还有德拉科他们。
事实上,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这个味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老师!他们怎么选的!”潘西有些难受的捂着鼻子。
而风落将自己从东方带来的香囊分给了潘西一个。这个爱美的小女孩很喜欢这个。
“哦,落,还好有你的这个小包,这个味道太好闻了,还不腻,这是什么?”
“是檀香,能清心静气,我每天都会闻这个睡觉。”
“还有多的么?我也想要一个。”德拉科在整理变形课的笔记,听到你们的对话,抬头看了风落一眼。
“当然。”然后风落也递了一个给他,“谢谢。”
最后风落也送了布雷斯,诺特还有克拉布和高尔一人一个,不过克拉布和高尔好像更好奇这个能不能吃…
下午教授魔咒的是一位身材小得出奇的男巫弗立维教授,上课时他只得站在一摞书上,这才够得着讲桌。开始上第一堂课时,他拿出名册点名,念到哈利的名字时,他激动得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不见了。
除了格兰芬多,全班都笑了起来,尤其是德拉科,他笑的最大声。
弗立维教授教了一些小咒语,风落学习的很认真,因为有基础,这让她学习什么都很快。
而周三上午的课则是斯内普院长教授的魔药课。
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更令大家瑟瑟发抖。
而上课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和弗立维教授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而且也像弗立维一样,点到哈利的名字时总停下来。
“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 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风落听见德拉科和克拉布、高尔用手捂着嘴笑了起来。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像海格的一样乌黑,却没有海格的那股暖意。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她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
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
“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风落注意到赫敏几乎整个人都移到了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努力的让斯内普教授注意到。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斯内普教授走近了哈利,而哈利刚刚像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没注意到教授的靠近。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
“啧,啧—— 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但是斯内普教授就是不去点赫敏。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
斯内普教授很生气,这让全班都屏住了呼吸。“坐下,”他对赫敏怒喝道,然后风落感觉到一个目光在看着她,“风小姐?”
风落站了起来。
“你知道答案吗?”
风落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教授会叫自己,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
“很好,”斯内普教授的脸色有些缓和,“那我想前两个问题的答案你应该也知道吧?”
“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
斯内普教授很满意风落的答案,“看来还是有人在上课前看过书了,风小姐,你可以坐下了。”
“明白了吗?你们这些笨蛋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立马教室里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五分。而风小姐的回答将为斯莱特林加上五分。”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
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德拉科幸免,看来德拉科是斯内普偏爱的学生。
正当他让大家看德拉科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
格兰芬多的纳威不知怎的把他的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
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纳威抽泣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对另一个格兰芬多厉声说。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挨着纳威操作。“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五分。”
到了下午,就是草药学了,由一个叫斯普劳特的矮胖女巫带着到城堡后边的温室去研读药草学,学习如何培育这些奇异的植物和菌类并了解它们的用途。
至于周三的晚上,就是天文课了,学生们都要用望远镜观测星空,学习不同星星的名称和行星运行的轨迹。
天文学对风落来说很奇妙,天体运行的轨迹,以及各种变幻让她着迷。
“落,你怎么每门课都学的这么认真?”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风落,小声询问道。
“因为不想让颜姨和外公失望啊,”风落一边摆弄着望远镜,一边回答,“而且这个天体的运行和以前外公教我的奇门八卦也有点像,都是根据方位来进行推算,我现在才刚刚掌握基础,所以才想好好学。”
“好吧,虽然不是特别明白你说的什么‘奇门八卦’,但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不过先不说这些,你现在能看出都有什么星座吗?”德拉科岔开了话题,他想让风落了解的也不是这些。
“我能稍微认得一些。”风落带着德拉科往自己的望远镜看,“这个是人马座,这个是天琴座,这个是天狼星,这个是…”
“那你知道天龙座吗!”德拉科见风落说了一长串,就是没提自己的名字,有些着急。
风落也似乎感受到德拉科的意思,最后缓缓将望远镜对准天龙座,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知道的,德拉科,这个是你,天龙座。”
德拉科听见这话,瞬间小脸通红,“你…你知道啊…”
嗯,还有点结巴。
“是啊,我知道啊,小龙最好认了啊。”
借着月光,风落亮晶晶的眸子落在德拉科眼里是那么好看,他一时看愣了,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盯着一位淑女似有不好,于是赶紧别过脸,“嗯,你能认出就好了。”然后赶紧躲开。
很快,下课以后,德拉科赶紧跑回了寝室,风落面对德拉科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不就是认出了他的名字的星座吗,至于这么…
好吧,小小的风落还不知道她和德拉科今晚的氛围有多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