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自幼在东方长大,后来也是每日都是乘着海燕去往魔法所。而她外公家那片充满自然气息的地方,是一个动物的乐园,毕竟是在山上,总会有各种小动物穿梭其中,或嬉戏于草丛,或栖息于枝头。风落在空闲时常常与它们相伴,或是看着小松鼠在树干间跳跃,或是瞧着猫咪慵懒地晒着太阳。长此以往,她对这些小生命充满了怜惜之情,见不得它们受到一丝一毫的欺负。
此刻,听到那番话语,她实在忍不住插嘴道:“抱歉……或许是两个世界的观念有所不同吧?在我看来,若有人要对一只辅助型的工作宠物做些什么,那这种行为实在是差劲至极。”
哑炮,那是魔力微薄不足以施展魔法的一群人。在魔法的世界里,他们为了能更好地生活,常常会选择与猫结成契约,借助猫咪的力量来弥补自身魔力的不足。而这些被契约的猫,通常会被尊称为“先生”或者“夫人”,它们在哑炮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救世主三人组听闻风落的话,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她。风落微微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说:“我不得不提示你们……洛丽丝夫人实际上起的作用类似于麻瓜界的导盲犬不是吗?”
韦斯莱一脸茫然,眉头紧皱,疑惑地问:“导盲犬是什么?”然而波特和格兰杰却已心领神会,波特的耳朵迅速泛起红晕,他有些结巴地解释道:“哦,这个,我想,罗恩只是在开玩笑。”
格兰杰则神情严肃,语气严厉地说:“当然!他不会有机会对洛丽丝夫人做出什么的。”
自十月以来,天气便好似被一层阴霾所笼罩,阴沉多雨。偶尔雨水暂歇,那湿乎乎的寒气便会如幽灵般弥漫在场地上,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古老的城堡里,让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伍德,始终对去年的落败之事耿耿于怀。即便在这阴雨连绵的日子里,他也不肯停下训练的脚步。每日,总能看见浑身湿透的格兰芬多队员们裹着满身的泥浆,从城堡外归来。他们的脸上虽有疲惫,但眼中却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那股疯狂劲儿仿佛能驱散这阴寒的湿气。
他们的这份执着与热情,竟也感染了斯莱特林。马库斯·弗林特队长带着全员都配备着“光轮 2001”的队伍——这可是为了庆祝德拉科成为找球手,他父亲友情捐赠的。然而,弗林特队长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他认为要想在比赛中给予格兰芬多最沉重的打击,还需多加练习。
于是,在每个休息日的晚上,斯莱特林的球员们都会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公共休息室。他们的脚下带着一行水迹,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力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又冷又累的神情,仿佛被这恶劣的天气抽干了精力。
德拉科本就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是透出淡淡的青色。他是整个球队唯一的二年级队员,年龄在这些队员中偏小,身体也显得瘦削而不强壮。每次冒雨练习,对他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考验,那沉重的负担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每次在他湿淋淋地回来后,等在休息室里的潘西总会赶忙迎上去,递上一条大毛巾。她的动作娴熟而温柔,轻轻一挥魔杖,一个烘干咒便施了出来。刹那间,德拉科周身腾起阵阵蒸汽,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缓缓向寝室走去。
潘西对马尔福的心思,在斯莱特林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不管马尔福的性格多么差劲,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他那精致的面容确实好看得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大约是潘西的烘干咒起了作用,当感冒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了整个霍格沃茨时——风落也不幸中招了——德拉科居然安然无恙,没有生病。
原本,风落是要被德拉科拉着去魁地奇球场看他练习的。然而,就在德拉科入选斯莱特林学院队的第二天,风落却被斯内普教授带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此时,邓布利多身着一身色彩斑斓的长袍,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洋溢着和善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斯内普教授则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像,无声无息地站在角落里,眉心皱起。
“请坐,风小姐。”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拉开了一个小抽屉,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来点糖果吗?”
“不用了,”风落礼貌地回答道,“谢谢!”
斯内普教授却忍不住发出了不耐烦的鼻息声。
“哦,好吧,好吧。西弗勒斯,你应该对一个老人的小爱好宽容一点,不是吗?”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道,随后缓缓把头转向风落,“风小姐,我从斯内普教授这里得知,你在魔咒课上的表演很不错?”
“是的。”风落沉稳地回答道。
“哦,你能施展一个给我看看吗?漂浮咒就可以。”
风落点点头,缓缓拔出魔杖,对着邓布利多的办公桌轻声念道:“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只见办公桌平稳地漂浮了起来,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缓缓飘向天花板。桌上摆放的那些物品,无论是墨水瓶还是羽毛笔,都安稳地待在原处,没有一个摔下来。
“很好,”邓布利多满面笑容地夸赞道,他轻轻挥了挥衣袖,桌子又“砰”的一声回到了原处,墨水瓶里的墨水甚至一滴也没有撒出来。“啊,是的,对于你这个年纪来说,是很强大的魔力。”
斯内普教授却依旧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
“我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得知,你又使用了你之前用过的东方术法对吗?”邓布利多收敛了笑容,目光温和地看着风落。
风落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邓布利多教授……很抱歉,我只是以前在魔法所学习的时候习惯了使用那种术法,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没关系的,好孩子,没关系的。”邓布利多和蔼地安慰着眼前这个略显惊慌的小女孩,他从半月形的眼镜后面仔细地观察着风落的表情,“孩子,或许一年级结束的时候,我们应该聊过相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