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紧张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屋外除了刚才的闷响外和连绵不绝的雨声在无其它动静,禾华想了想,忍住心底的恐惧,打开抽屉拿出她用来防身的毒药,打算出去看看。
再次检查了一下袖口藏着的毒药和秘药,禾华拿着一把短剑,踏出了房门。
不管外面的来客是人还是动物,是善还是恶,总之他既然来了这里,那么躲是躲不掉的。
雨水就像打翻的墨汁,泼的天地间一片浓墨,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在狂风暴雨的击打下早已熄灭,天边突然划过一道紫色的闪电,瞬间照亮了这片夜空,闪瞬即逝间,禾华也看清了院里那人。
只见那人一袭青衣,手中一把极为的油纸伞,正生死不知的倒在院中。
禾华大吃一惊,这是……苏暮雨,他怎么会来这里,来不及思考更多,禾华放下手中的短剑,借着细微的灯光快步来到苏暮雨身边,想将他扶进屋里,但没想到苏暮雨看起来清瘦,实则重量不轻,她用尽全身力气,各种办法使了个遍,终于将他搬回了屋里。
禾华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苏暮雨湿透的衣衫渐渐泛起暗红,禾华连忙爬起身,给他把了下脉,内力耗尽,失血过多,身体损耗严重,而且脑袋还受了重击,虽不致命,但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
也幸亏他命大,自己心好,若不然再次见面,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禾华快步来到药柜前,翻箱倒柜的抱了一堆的药瓶,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先给苏暮雨喂了颗止血丹,先把血给止住。
又用热水给他全身擦拭了一遍,看着他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禾华眼中泛起一抹心疼,果然混江湖都要命够硬才行啊,不然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造。
将伤口包扎好,禾华看着苍白虚弱的苏暮雨,还有他那即使被纱布缠绕但还是遮掩不住的好身材,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偷偷瞄了眼苏暮雨依旧紧闭的双眼,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反正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更何况她忙了一晚上,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禾华深吸口气,不自然的抬手拢了拢鬓边碎发,皓腕轻转间,露出的手像初春刚抽芽的嫩柳枝,纤细却不羸弱。指节圆润得恰到好处,不见一丝突兀的骨感,指甲修剪得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薄而匀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隐现。
小心的探出手指,触碰上那温热的皮肤,然后渐渐贴近,靠拢,纵使这人昏迷着,可那肌肉依旧紧实得惊人。
那触感绝非柔软,而是像裹着温热岩浆的岩石,坚硬中带着鲜活的弹性,指腹碾过沟壑分明的线条时,能清晰感受到肌肉随呼吸微微起伏。
指尖缓缓上移,从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到弹性十足的胸口,虽然大部分地方都被纱布遮挡,但依旧遮挡不了这具身体该有的魅力。
最后来到那俊秀的脸庞,线条硬朗又不失柔和,犹如刀刻斧凿般精致,透着一种冷峻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