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一下我这是什么情况啊。
许是不想要自己知道吧,于晏清是在帷幕后面无所事事的。
“还不如放我回去睡觉呢。”于晏清惆怅的说道,已经无聊的在开始掰手指。
每次想偷偷去听的时候,这两人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一眼就可以撇到自己偷听的动作。
呵呵……
那晚夜色有点凉,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榻上,还有面前笑嘻嘻的表姐盯着自己。
“怜雪你还使小孩子性格睡不着觉啊?专门跑寿姑这里睡?”
“啊?”于晏清有点懵的左右看,还真的是在昭姐姐的榻上。
“对啊对啊。”顺势就应下来了,然后蹭着赵璋如,就差全身都挂在对方身上了“下次我和表姐睡。”
“好啊,你这小妮子不要骗我噢。”揉了揉那松软的发质“京城哪里来人在前堂哪里了,去看看吗。”
“找谁的?”看着于晏清先站起来准备去洗漱边说,赵璋如也悠悠跟上去说道“祖母。”
“那这哪关我事啊。”于晏清笑着说,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来事了。
瞧着窦昭的刺绣,于晏清悠悠的说“昭姐姐我记得你针脚活不这样呀。”
“这虎符外面又不是买不到,王映雪还偏要你和窦明秀,我猜,就是想折磨你的小指头。”
“也都对,所以我就更应该秀扭扭歪歪,窦明把我比下去就是了。”针穿过秀品,仿佛带了十足的怒气给这虎符。
“噢~”于晏清知会一声,就干脆趴下来听,虽然自己想说一下窦明,但看着窦昭不喜的表情还是算了吧。
“王映雪让你操持端午宴才难办,这老太太和窦七爷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些,现在拉上一帮人来过节,就怕生出什么误会来。”苗安素这话倒是对了七八分。
“我看王映雪根本就不是想过什么节,就是想给你和窦明拉郎配。”赵璋如这话也对,于晏清听的点头。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手拿物品就走了进来 ,是素心“小姐与大当家,昭闻书铺哪里来了消息。”
邬善调任为太常寺丞。
“邬善……”听着苗安素的话,于晏清的喃喃自语并没有人听见,赵璋如则先说“这邬善小哥哥来也就罢了,时隔6年,那个魏廷瑜能不明白意思吗,还来。”
“就是就是,娃娃亲的那个济宁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呀,我听人说,那人风流成性,奢靡风流,若是娃娃亲算数,定要把这门亲事给推了,我看这情节,那个济宁侯八成是吃定昭姐姐了。 ”于晏清连忙分享自己小道得来的消息。
“事情总该有个了断,他若要来,我定要好好欢迎他。”
于晏清听的连连点头,就是窦昭最后视线悠悠的落在自己身上,唇边微张,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入夜时刻,清风寒凉,窦昭捏着虎符,眉头紧蹙。
悠悠带回纪咏给祖母治完疗的那晚上,窦昭出来就看到手握望远镜看天边的纪咏,他的语气平稳,像是对所有的事情都胜券在握的感觉“恒星异变,可却还是在星海当中,异变,也只是说明他变了变位置而已。”
“你的那个病娇娥啊——”
“可不简单哦。”
窦昭细眯眼睛“你知道?”
京城那次唯一可以知道消息,却还是给窦家有事耽搁,查又查不到,前世也根本没有任何她的记载。
是来到这庄子,才发现有这人的存在,昭世录也没有明确写出。
纪咏听到窦昭这话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表情是不加掩饰的疑惑“你不知道?”
瞧着一直盯着自己等待下文的窦昭,纪咏发觉还真被自己说对了。
“那我直接告诉你不就太犯规了吗。”纪咏又笑着,用着望远镜轻敲着手掌,可窦昭的表情越发开始变得不善,纪咏只能连忙投降。
“那我就给你透露一点点。”
“嗯……高堂坐中谁是谁,世人见此好忧怜,天灾四命冠乃生,唯死才能见云开。”
“说的太多给你就没有意思了。”
“但是小庄周,幼时梦里你说的故事还记得多少呢?”
“我有点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