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星象阁的翻窗常客变成了宋世子。
本一向打开的门也随之越关越久,某人也随之越来越放肆。
开了荤,又这么会只喜欢素的,被抵在桌上抬头掠夺着,擒在墙边喜欢在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又或者是抱在榻上轻声低语着诱惑。
可即使再玩到过火的界限,宋墨都会停下,看着像是被自己玩坏的美人,颤抖的睫毛与不断哈气被自己咬红的唇,埋在于晏清有不少楚楚红梅的脖边,声音沙哑的过分“怜雪,不疼疼我吗……”
于晏清把手臂枕上双眸,感受身边语气娇软,但身子硬邦邦圈在自己脖边的宋墨。
“我是国师……”
没有结果的。
只有你被我吃干抹净的份上,可于晏清可不太敢说这句,她怕自己成为某人的身下囚。
宋墨才不会因为这句话退缩,上一次在窦家的时候也是听到这样的,要不然这肉自己早吃上了。
“怜雪,你现在不是圣女,而是国师。”
于晏清自然知道,不用提醒,只不过总觉得这肉如果吃自己边的有点太古怪了。
“国师也有国师一职啊。”于晏清内心是有点心虚的,但好在把手臂枕上双眸,他应该发现不了自己的微表情,上一次还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栽的。
匆匆忙忙赶走某位采花贼,于晏清摸上脖子,即使有铜镜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倒影,这就是自己眼睛一大弊端,可总感觉某人在上面留下相当明显的痕迹,只好找出比较遮住全脖子的衣服穿上。
不曾想打开门,就看到像是一直站立在门口的窦昭,女使也走上前来说,轻声在耳边说“国师,窦女官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于晏清一僵,连忙上前拉着窦昭进来“寿、咳咳窦女官快,请进请进。”
“我与窦女官有要事商量,没事不要打扰。”
“是。”女使应下。
“寿姑这么来了。”于晏清倒杯茶给窦昭,语气越说越兴奋“这几月来,寿姑官职越做越高,好生厉害。”
本还笑着的窦昭一愣,在他人看不见的暗处下揪起衣角“这几时月,我与你一同可好?”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看着窦昭不加以掩饰的慌张神情,于晏清疑惑的问道。
可窦昭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自己,于晏清知道这事急不得,见窦昭没喝自己倒的茶,就打算收回来再倒一杯,可伸手时是被窦昭抓住。
抬眸看去,窦昭并不松手,而是从对面起来坐到于晏清的身边,像是做了很大的释怀才说“我做了个梦。”
“梦中的一切都和现在很像,人与事都可以对上,可有一处大不相同,就是梦我从没见过你。”窦昭看着对方的双眸,她的眼里面有疑惑,有不懂,也有不知所措,却唯独没有不信任。
“可在其中里面你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梦里的今年——”窦昭咬了咬唇“是你要身亡的时间。”
于晏清听懂了,所以寿姑才想和自己一同出入“你细知我是有什么危险吗。”
窦昭摇头,若是自己知道,自然会有避开的法子,可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在她身边第一想出应对的法子。
“那寿姑更不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为什么!”
望着面前带着笑容看自己的少女,就像刚刚平淡的话不出自她之口。
“你我都不知道危险是何处,我怎会让寿姑也沦陷危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