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晏清并不觉得这是假话,寿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在知道自己有劫难时候,于晏清并不打算退缩,命就是如此,那就想在最后的时间把要做的事情都做好。
砚堂。
不免攥紧毛笔。
都怪自己的放纵。
几经思绪写下书信,在叫人把窗后面给钉死,再对府中家丁说最近严加看管周围。
嗯——还有把星象阁的窗户封好,吩咐府中自己这几天不回府,关好府门,于晏清便打算在宫里面长住就好。
书信递给幕儿托去时,于晏清就知道某人会上门讨个说法,而这时,于晏清已经去到陛下面前请旨。
看着跪在地上,垂眸不可直视圣颜的于晏清,身穿官衣入凡间,可气质出尘宛如不可停下的烟云,会随风而去般,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大的。
“……怜雪,距离开年祭典还有些时候,现在就回星象阁关门准备未免太早了?”
“今年是微臣第一次主持祭典,怕有不妥当之处,所想早点准备,也好齐全不落东西。”
望着于晏清倔强的表情,陛下摆了摆手“算了,你现在以国师,盘星轮之事,想去就去吧。”
“多谢陛下。”
看着离去的窈窕身影,又撇到熟悉的衣角出现,不免细眯起眼眸。
抵在门后被迫抬头,此次不复之前的温柔掠夺,是想把城给击退而来,于晏清只觉得一呼吸上口气,唇边更要命的抢去。
用着凝成拳手狠狠打去,某人也只是心甘情愿的受着,好在觉得自己要瓜的时候,某人终于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的于晏清,对于宋墨又开始啄脸上每处,把口水糊自己一脸的,不耐烦的就想推开。
但前者对于自己要推开他的手,竟直接十指连心,贴在他自己的脸边,于晏清手掌居中,还在被亲。
“……”平复完呼吸,于晏清感觉自己脸与唇都燥的红“别亲了。”
宋墨终于停了下来,可幽深的目光要于晏清不知名感到害怕,想后退虽是门,想逃跑已被圈,从衣袖穿直接被擒在怀中,娇躯禁锢在自己身下,身后传来的热感要于晏清一激灵,宋墨轻笑着看到攀红的耳边,嗅着脖边幽香蹭,更在它边温声说。
“不在来往是何意?窗都被封了是为何?”宋墨越说越带着怀中力,于晏清都觉得在怀中要热晕。
“怜雪在没吃之前就这样了,要是真吃了,会不会抹净就逃走呢?”
“我们没有结果的。”于晏清头次在这样处境迎上他的目光,本就知道那封家书信并不能真正的劝退他“我可是国师,世你子的身份唔——”
一吻而别,于晏清感觉自己要炸毛,为啥动不动就亲堵住自己的话!
“我从窦小姐哪里知道了,怜雪还想继续骗我呢?”
什么,连宋墨都告诉了?
“连这样的大事情都与你说?”
“果然是有大事情啊。”宋墨笑着,语气果然如此的意思,听的于晏清凉了。
“毕竟我知道的怜雪,可是向来担当的很,都把我吃一半了,怎会放弃呢?”他的眼睛像是在拉丝,可于晏清此刻却在装瞎子。
“你认识错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这样的话——”宋墨挑眉“危言耸听国师,窦小姐可要好好审一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