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自然喜欢这称呼,连忙应声好,笑容眯眯很是傻。
于晏清也不在意,倒是邬善提出可以带着逛逛,于晏清开心应下。
离别之际,邬善撮紧衣角“晏清,现在住何处?上门贞定府中不见你在,但好在今日可相见。”
询问贞定府中人,竟都统一不说,只能无功而返。
“我入京城亲友落住,可近日来我又要离开京城,阿善不必寻我。”于晏清现在越发睁眼可以说瞎话,但也大差不差的含义而已。
一日游到此结束,悄悄回到星象阁,果然没人来,于晏清就安稳。
日子之过,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劫,莫非是整日在星象阁,所以才避免?
年至而到,在星象阁待这么久,祭典还不能办好的话,陛下唯恐龙颜大怒,所以祭典一事于晏清弄得甚好。
见到以升六品的窦昭。
就连私下皇后也来夸,于晏清笑了笑,随便用点客套话给应了过去,可言外之意,于晏清可一清二楚。
拉入伙不成,变就是对立的关系,年前朱佑霆送的东西还一直在库房不动呢。
见窦昭是在结束的祭典当天晚上,星象图不在关门,自然都可请进。
于晏清其实说到底有点心虚,毕竟自己一意孤行,但也绝不后悔。
“寿姑……”
话音刚落,就被一把扯入怀中,她的身形像是在颤抖,于晏清愣神过来回抱,听见寿姑连说“你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对……”
唇边柔软堵住要说的话,于晏清回神更不知要如何说,窦昭笑着,看着那双无神紫眸,拉长的音调,“这是,惩罚。”
她知不知道邬家孙上门求亲不见人,竟也来问道崔家庄,窦昭就知道这丫头总是招蜂引蝶。
“我们……”
“怜雪讨厌我吗。”
于晏清思所过后摇头。
看的窦昭嘴边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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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形势开始越变越欲裂,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小国师,即使身居一品,但背后确实并无任何势力,虽说想一并拉入伙,但某人依旧在打太极。
陛下也重病在床,国师只可日日演算星异,可朝堂上四斗起伏不断。
“老臣言看就是现世不稳啊。”
“陈老所言何意?”太子暂替皇职,坐在龙椅之下位听着命官所说,可听到话却皱起眉头。
“从前年便开始四处天灾,现今年更是陛下病重,依老臣所言,就是那——”陈老叹了口气,话并没有说完,但聪明的人早已补充完后面的话。
前年能有什么事,奉命更换,国师换位。
“不可妄言!”
“老臣之错!”可明眼人都看到陈老深深的叹了口气,有时候一旦怀疑的种子产生,不管再怎么不理会,他依旧会在里面发芽。
“太子所言,是国师之错?”皇上睡在榻上,听着跪在地上太子的话。
“并不,可堵不住悠悠众人之嘴,可就若是如此言,怕是……”
为说完的话,无尽意思。
有些时候,话只用带到,便就可以产生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