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男女出来,给我一一进房间查出来!”
玉红烛一声话落,侍卫更上先步开始分开男女。
玉红烛抬手指点余清池,语气悠悠中更有不容置疑:“你,我亲自申!”
“凭什么!要是搜身也是得我们百川院来搜!凭什么你们玉城来?”方多病不爽嚷嚷着。
余清池给了李莲花一个点头,后者勾了勾鼻子。
“那就劳烦玉夫人了。”
余清池步步走出,拍了拍某人肩膀示意安静。
没想到却被反手牵住了手腕。
“余姑娘,这玉夫人看起……”
余清池叹了口气直言打断,
“我有分寸。”
说完,才不管方多病又想说什么续上,转身就走上。
李莲花也在旁边拉扯着:“我家小妹精得很,方少爷还是管管自己吧。”
方多病倒娇娇哼了一声:“我知道。”
余清池就这么跟在玉红烛的身后走进高堂,貌似就连刚刚站旁边的城主玉穆蓝都被玉红烛叫去注视着那些侍从检查。
玉红烛进来见没人在身侧听着,直接开门见山架起一把刀在余清池的脖子上。
玉红烛:“实话实说,我可以饶你不死。”
余清池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对方,仿佛就像感觉不到脖子边就是剑刃的冰凉,难得笑盈盈的开口:“当然了,毕竟我小姑娘家家的最惜命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余清池清的客套,但玉红烛懒得管,她要的向来只是结果。
“姓名为谁、年龄几许、家住何处,你可有姐妹。”
“姓余,名清池,未过生辰二十二,居无定所,外面只有位表哥哥。”余清池说的想挪开剑刃,可玉红烛人却不依不饶的架在那里。
虽说时候过了许久,但确实有人用外貌来推制出成年后的骨感,所画报出来简直与眼前之人一模一样,玉红烛就没见过比眼前之人更像的。
“你不叫余清池吧、”玉红烛说着,剑刃划过喉咙漫出血液染去银光。
“而是、叫于怜雪。”每说一字,剑再在直逼,目光寒意死死盯着。
“小女真不知道玉夫人说什么、”余清池笑嫣的面容清丽且温雅,可玉红烛却偏偏在其中感觉到压迫,那气势简直比自己还要大。
余清池又悠悠转着语气:“而且,玉城二小姐的死并非是小棉客栈的人有嫌疑……玉夫人觉得呢?”
说到玉秋霜,玉红烛还真的停下寸寸逼进,只是两人的距离不断的拉进,玉红烛略高,余清池被迫的微微抬头,在心中嘟囔着,还是补的太少了!
“你什么意思?就说我也有嫌疑了?”
“玉夫人莫不要钻我语言的空子啊,小棉客栈许是个引子也未尝不是可能,敢问二小姐跟什么得罪的仇人?”
当时大庭广众之下,余清池只说那贼人受了自己一拳,可并没有说出是男是女。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你是指、”
“或许还可以更集中点,仇人中是否有男性?”
就在余清池话落,门口瞬间有人闯进来而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