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用以玩趣的目光在方多病与李相夷身上来回转悠,轻笑俩声却并不言语。
这样顶好的机会,还是得要留给李相夷才行。
“我……”
李相夷轻轻咳嗽两声,如果是说病重的话不太好呀,但若是做亲的话这小子显然又要追问,所要脑海里面不断在纠结要如何圆上时。
方多病剑拔弩张的话语突然逆转,身形也挪了半步出来看去李相夷身后之人。
“清池,你来说。”
毕竟谁知道这李、莲——他会不会还说什么话语来骗自己?
但若是以她人的视角说出,方多病就不信他还能辨!
本想在她口中知道真相,于怜雪明亮的眼眸先眨了眨眼,说:“照之前所言、你应该称呼我姐姐才对。”
几人:……
这又是玩的哪出!
角丽谯最先不同意,轻轻的娇唤一声:“毛头小子看着不大,竟然喜欢这样口头上的称呼。”
这一句话倒是急的方多病下意识用指尖揉乱发丝道:“这又不是我想的!”
却又忽然醒悟过来:“别想转移话题,咦——人呢!”
刚刚还和自己对峙的俩位全以不见,只有还算有担当的他与阿飞在面前静静的望着自己。
李相夷也愁啊,早知道刚刚和于怜雪一起开溜才对!
方多病注意这微妙的表情自然不肯,扯出的那一抹笑意凉的很:“花啊花,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师父一声了对不对?”
笛飞声这时候就插了一嘴:“我与他同辈,你既叫他师父,也得叫我一声前辈。”
方多病挖了个眼刀子给他,笛飞声也没有受用就是了。
还是李相夷言:“你这个前辈不就是招笑吗。”
——
“怜雪拉奴家这么快跑是为何?莫不是那毛头小子真的说对了?还是怜雪与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真的有一腿?”
每说一个疑问便越逮着步伐进一步。
又来了,又来了,带着她生气时总会改变自我称呼来了。
“我先前让他称呼我为姑姑,小孩子家家不同意才会如此,”于怜雪停下步伐,转身直直的望向角丽谯“更何况我们两个才是顶好的。”
角丽谯听的这才喜上眉翘:“真的?”
“绝无半分虚言。”
角丽谯听的自然好生受用,又恍然想起刚刚不在的时候,她问:“那刚刚怜雪去哪了?怎么会和尊上在一起?”
“尊上?和师兄站在旁边的那个大高个?笛飞声吗?”
角丽谯听到后点头回以肯定。
“他来找我疗伤,结束过后想活动根骨,就与我打了一场。”
“尊上受伤了?”
角丽谯说到这时眼里面闪过急迫,却下秒温热的手掌牵上自己的手,像是给予稳定剂般温声。
“有我在、准没事的。”
角丽谯只感觉内心的混乱也被赋予了安稳,语气不再带有刚刚的那般激动,少有的安和言:“好。”
于怜雪听完后也淡淡笑了笑,却忽略掉角丽谯眼眸闪过难以捕捉的一丝错乱。
角丽谯:“今晚如此多人,想来伯伯一个人忙不过来吧,怜雪,我们去看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