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带有困觉缓缓睁开眼后,已经是隔日的清晨,模糊的视线中是阳光似带可以透过一切烟霾中散落。
而后更是鼻尖一直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角丽谯微微侧头,就见少女乖巧的面容睡与自己侧边,脸蛋扑红扑红,气息更是柔和的平静,梢发不少散落在脖子边,要角丽谯下意识就用手拂后又轻轻头抵过去。
眼下的乌青看在眼里,角丽谯轻轻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夜晚是弄那朵花枝到几更才入睡。
心头里密密麻麻涌出如抽丝剥茧的痛处,指尖也从发丝上缓缓的挪到脸颊边。
什么时候、你也才真正的站在我身边呢。
只要我才是唯一呢?
……
于怜雪醒来之际,身边早已无人,想来只是因为自己时间差的缘故,阿谯应该先一步出去用食,于怜雪这才吞吞吐吐的起身琢磨。
却在穿衣裳之际,眼睛撇向梳妆台上的一纸信封。
莫名其妙一股奇异感涌上心头。
云隐山大家都在,哪能用与信封来传递消息?
可在看到那信封上面张扬的字迹写着怜雪收三字,思索了一阵,还是缓缓打开。
是阿谯,她说这一个月都在这里落住实属不好意思,更何况还有手头之事让她去忙碌。
‘所不要担忧我,下次我回云隐山,必定给你带来最好的点心与上好的酿酒给伯伯。’
掐着纸条的手指缓缓发白,只感觉下秒头目眩晕,一个踉跄扶住梳妆台的一角这才稳住身形。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即使这样、你为什么走的如此匆忙呀。”
更何况还有昨日从师父那里听到的事情,心中隐隐不安更加盛。
灵药距离化脱仙药还有俩日,若是不一举完成,凝聚药身上的灵力只会越来越散,便就会功亏一篑。
于怜雪自然知道如此情况,眼眸望着纸上的字缓缓脱离转向紧闭的窗户,就如同心房一样笼罩着自己。
于怜雪:“……”
——
角丽谯还能去干嘛,自然得把这个自称南胤的血脉、实际不知哪里来的野种给拉下万圣道,毕竟这可是南胤太子之位。
确实不爽李相夷,这几年来也同样不喜单孤刀,三番几次的想让自己杀掉尊上,更何况如今还知晓身份,更加对于这个恶意顶替南胤血脉之人起杀心。
当然、也要把某个没有头脑的南胤人给拉来说个清楚。
“今日找我来是何事、你知道这几日金鸯盟的人可是一直在找你吗、——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晓竟然是来找的我。”
借机用金鸯盟来对自己阴阳怪气
封磬的嘴脸角丽谯也没有多喜欢到哪里去,以往话说有如此阴阳怪气自然得要讥讽,可现在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莫名还起了一点可怜给他。
封磬挑了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只是觉得某人蠢的可怜。”
“什么意思?”
角丽谯不喜欢南胤人受骗,可她也知道如此明说对方定然不会相信。
“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寻找太子的那家人,为何不同样跟随他们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