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磬淡淡的抠出疑问:“……你这是在质疑主上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况且他与宣王妃面貌的并无一点肖像之处。”
“有没有可能是隔代遗传不了?”
角丽谯不算很淑女的翻了个白眼。
“你还是对当年的事情更要再细查一点吧、免得——”
语气稍稍的拖长,讥讽的含义不言而喻。
“被不知哪来的乞丐偷了家。”
“才不会呢,找了好几年的去消息怎么可能不是!”
听着封磬坚定为自己反驳的话语,气的眉毛都仿佛竖起一字来时,角丽谯神色就默默的收了回来。
也在睡躺姿势上站了起来,向来高傲的背影像是带有几分落幕的走向窗边,目光也因脚步而看向窗外,自己来时下了雨,窗帘自然都带有水涩,却不知为何站在那处却像是闻到暗处的潮湿发臭。
“哼,不过脑子的傻瓜,凭什么在这里大吼大叫?”
“若是有本事,就不要用信物来做准,而是用事实来证明。”
“角丽谯、你莫不是在要挑拨我和主上的关系吧。”
角丽谯:……
自己为什么要去理这个傻子。
南胤确实是自己母国,可若是当年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多一点,那年又怎么可能会流落到山间土匪手中。
否则角丽谯第一想法也并不会是想拉尊上成为第一,而自己南胤称霸为第二。
养育之恩早已在当时已消亡、现如今也连同情感也一并逝去。
果然体会到她人只对自己的偏宠,就越发觉得这些冷淡的繁华富贵让人累赘不已,
“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
“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封磬对于这位总是不听自己话形式做事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情分,更别提早几年还一直想寻找什么故人而处处大型做事,惹来不少眼睛盯向突然立起的万圣道,所以若非她身上也流着些南胤的血,封磬早在好几年前的针锋相对便斩于刀下。
“我能搞什么花样?”
又或者说,她角丽谯如今也不屑于对与个蠢货搞什么花样。
更何况还有这么个大雷等着他发现。
不用自己出手,封磬那蠢货只要是知道这个真相的话、肯定会气死的。
“我的含义、只是以后别来联系我了。”
角丽谯神色过于平淡,少了以往的嚣张跋扈,封磬莫名有些不适应,语气也在自己不经注意间柔和了些。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角丽谯淡淡嘲笑“呦”:“没想到既然理会起我来了。”
“你还是多点去关注那来路不明血脉的乞丐吧。”
“毕竟——”
手指摩挲窗边的木屑,轻而易举就能挑沟沟壑壑,望着鲜艳的红指甲上面污渍,角丽谯细细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手帕为自己擦拭着指尖。
“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以往是,如今是,以后更是。
说完,手帕朝旁边一丢。
不再给对方留有任何的话语,也不听对方会以什么话理应,角丽谯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这次,依旧如往常去入万圣道无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