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书桌上是成山高的事物,角丽谯只觉得心中再次升起想跑路的心态。
这就是一个月悠哉悠哉的后果。
但只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显,拉着她走进旁边睡榻坐下。
“你怎么过来了?酝酿好几十日的花朵不理会的吗?”
于怜雪见对方紧张兮兮的神色,语气温和靠过来言。
“花儿什么时候完成不行,可阿谯的心事却是要摆在头一个的呀。”
有每年自己备着的草药,李相夷顶多不能痊愈功夫而已,其他的痛处可是一点都没有承担到。
大不了后面再多耗一点日子继续备药草呗。
“怜、”
如此明晃晃的说辞,不听出来就显得自己像是块木头,更何况还有那明晃晃发亮的眼眸。
角丽谯神色也柔和了下来。
“……原来我在怜雪心中是站在头一位的。”
“谁让当年某位姐姐大发慈心的来给我松绑呢。”
“毕竟我那个时候腿脚功夫可不像现在这般厉害。”
随着说话身姿也靠了过来,打趣的话语要耳边泛泛起酸麻,抬眼也更是那双垂眸的眼眸。
“所以我现如今如此厉害,阿谯可愿意伴于我的身侧。”
角丽谯高兴时眼眸上扬,眼角的嫣红宛如妖艳的花儿绽放,指尖抵在对方的唇上,像是要打断接下来的所有施法:“这句话……”
“应该是我对怜雪所说。”
眼眸如同漩涡一般照应着对方的神色,于怜雪勾唇,自己的掌心摸上那抵在自己唇边的指尖。
抬头更靠近的宛如爱佛一般轻轻吻上那指尖,眼眸如丝,气吐幽兰,墨发飘落,惹过脸颊的粉红。
无声宣誓自己的同意。
——
金鸯盟角丽谯不想再打理,先前是因为尊上,如今笛飞声回来,又对他再无肖想之处,简直是又玩起了一道失踪法术。
当然、角丽谯也去请求笛飞声对血婆与雪公好一点,言到是看在在自己这么多年打理金鸯盟的份上,
笛飞声:……
看着在自己前面半蹲抬手启示的角丽谯,或许这一次,是角丽谯最为放低姿态的一次。
他不是不知道前几年角丽谯的打算,只是无心关爱男女之事,只想问鼎巅峰,再去到那笛家堡那里血洗,
那么之后呢?
笛飞声自己也不知道,但也得先走到那一步再讲。
笛飞声收回神色背靠她,语气平静的询问:“是因为什么?”
“尊上,”角丽谯这次话音十分的坚定,神色也没有撇上去过一次“我想你之前也应该体会过。”
只是,你一直不想知道罢了。
而单方面的情最容易消亡,体会过他人带来的感情,为何还要奔赴一场没结果的爱恋。
角丽谯说完,直接最后一次用金鸯盟的行礼,也不管对方会作何回答,直接退身而下。
单单是有那时候一起创办金鸳盟的情谊在,笛飞声想来也并不会对血婆和雪公有多大的呵责。
所以、
角丽谯走的很干脆。
往后不会再有金鸯盟的圣女,
也更不会有南胤的公主。
只有角丽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