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四十七分,边伯贤的睫毛在咖啡机蒸汽里颤动。平底锅里的太阳蛋泛起焦边时,他听见身后传来赤脚踩过地暖地板的窸窣声。林夏至把下巴抵在他肩头,薄荷牙膏的气息混着煎蛋香在晨光里浮沉。
"今天没有行程?"她伸手去偷锅里的培根,被围裙带缠住的无名指在阳光下闪了一下。这是他们隐婚的第三个月零七天,玄关处的指纹锁记录着六次私生饭入侵未遂。
边伯贤用锅铲在流理台敲出《Growl》的节奏,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下午要录新歌demo。"他突然转身把偷食者困在双臂之间,白衬衫袖口露出腕表下淡青的针孔——昨天刚输过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