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亚轩如今我母亲死了……他凭什么还能高枕无忧!
宋亚轩死死咬着牙,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手攥得紧紧的,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抬头看向马嘉祺时,鼻尖和眼尾不争气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马嘉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摆在眼前,换成是他,恐怕只会更加激进,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宋亚轩,眼中满是无言的安慰。
书房外响起了滚轮声,由远及近。
马嘉祺眼神一凝,立刻站起来,朝着门外喊:
马嘉祺来人!
马嘉祺二少爷身体抱恙!若无他事便不必外出!
果然,在进来的侍者身后是马嘉祺的母亲韵书。

女人身着一袭旗袍,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她的面容宛如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岁月仿佛在她面前失去了效力,那般美好依旧如初绽之时,不染纤尘。
再抬眼,推着轮椅的不是韵书的贴身丫头,反而是位身着军装、眉宇间尽是硬气的男人,那双眼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狡黠。那身衣服无疑是晏阳军的标志。
宋亚轩被侍者扶回时全程低着头,只是在与张真源擦肩而过时,张真源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眼中带着兴味。
韵书亚轩既然身体不是又何必让他来书房受这一遭
韵书在宋亚轩离开后才开口
言语里是对马嘉祺规训,单细听就不难知道是试探
马嘉祺母亲教训的是
马嘉祺毕恭毕敬的微微俯首
马嘉祺只是亚轩听闻父亲病逝心中难受
马嘉祺我这个作为兄长的理应开导些
韵书看着马嘉祺笑了笑,看起来真的是以为关心幼辈的好母亲
韵书阿祺,这是张少校
韵书此次来是要与马将商议事宜
韵书如今你父亲病逝,这马将之位理应你这个兄长来
马嘉祺眼神暗了暗,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马嘉祺是的母亲,我明白
韵书满意的点了点,随后挥挥手丫头就推着韵书离开
韵书那我便不扰你们了
张真源微微俯首
关上门,书房便静的可怕
马嘉祺直起身子对张真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相对而坐,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还是马嘉祺先倒了茶
马嘉祺这茶,是我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茶
马嘉祺不知张少校可否会喜欢
张真源拿起杯子轻转这,鼻尖嗅了嗅
张真源叫我真源就好
张真源轻抿了一口
张真源回甘微甜,而且这清香似乎是可以盖住那几味药的
马嘉祺喝茶的手一顿抬眸看着张真源
马嘉祺当然知道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副将的不会是好惹的主,只是这嗅觉未免太灵敏了一些
张真源马少将,别这样看着我
张真源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张真源笑了笑,上挑的眼尾带着狡黠

张真源听闻轩二少身体一直病弱,可今日一见我看不然……
张真源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看了一眼马嘉祺之后轻笑一声,低头抿茶
马嘉祺不知您今日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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