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入学后的生活,是从一场场小小的风波开始的。他很快和罗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两人常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分享零食,吐槽那些枯燥的魔法史课文。只是罗恩对斯莱特林和斯内普教授的偏见,总像根小刺,时不时冒出来。
这天午后,阿瑶抱着一摞草药图鉴从图书馆出来,刚走到走廊拐角,就听见罗恩愤愤不平的声音
万能人物:“斯莱特林没一个好东西!马尔福那副高傲的样子,一看就惹人厌!还有斯内普,他对哈利简直是针对,肯定是因为哈利是格兰芬多的!我看他就是个偏心眼的老蝙蝠!”
哈利在一旁小声劝道
哈利:“罗恩,别说了,斯内普教授只是严厉了点。”
万能人物“严厉?我看他就是故意刁难!”
罗恩的声音更大了。阿瑶皱了皱眉,走上前去
Alina(苏沁瑶):“韦斯莱先生,斯莱特林有很多优秀的巫师,他们的精明和坚韧也是值得学习的品质。至于斯内普教授,他的魔药课虽然严格,但正是这种严格,才能让我们真正掌握知识。他对每个学生的要求都是一样的,只是你自己没达到罢了。”
罗恩没想到会被人反驳,还是个斯莱特林的学姐,顿时涨红了脸
万能人物:“你当然帮着他们说话!你们斯莱特林的人都一样!”
Alina(苏沁瑶)“我只是就事论事,用偏见去评判一个学院和一位教授,才是最不明智的。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技艺在整个魔法界都是顶尖的,他愿意花费时间教导我们,是我们的幸运。”
恰巧在走廊另一头拐角处经过的斯内普,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本是路过,想看看这几个吵闹的一年级新生在干什么,却没想到会听到阿瑶的话。听着她条理清晰地反驳罗恩,维护着斯莱特林,更维护着自己,斯内普那双总是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暖意。他微微勾起唇角,心里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开心。这小姑娘,倒是比他想象中更有主见,也更…… 让人在意。他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脚步似乎都比来时轻快了些。
哈利拉了拉罗恩的胳膊,对阿瑶说
哈利:“学姐,对不起,罗恩他不是故意的。”
#Alina(苏沁瑶):“没关系,只是希望你们能客观地看待每个学院和每位教授。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去上课吧。”
看着阿瑶离开的背影,罗恩嘟囔了几句,却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哈利望着阿瑶的背影,心里对这位斯莱特林学姐又多了几分好感。
之后的日子里,哈利和罗恩依旧形影不离,只是罗恩对斯莱特林和斯内普教授的抱怨少了些。阿瑶作为四年级学姐,偶尔会在走廊里遇见他们。看到哈利额头上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浅淡的粉色,她总会想起那些深夜通信里,他描述的女贞路的压抑。“学习别太拼命了,” 她塞给哈利一小瓶提神药剂,“这是用东方薄荷草做的,比清醒剂温和。”
罗恩在一旁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斯莱特林的人果然都爱搞这些稀奇古怪的药水。”
阿瑶挑眉:“至少比某些人总在魔药课上炸坩埚强。” 她瞥了眼罗恩袖口的焦痕,那是昨天熬制缩身药水时的 “杰作”。罗恩顿时涨红了脸,哈利连忙打圆场:“学姐的药剂很有用,上次我熬夜看书,喝了一点就不困了。”
这段时间,阿瑶依旧每周三次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学习。他教她用东方曼陀罗与狼毒草混合,提炼对抗变形诅咒的解药,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会像触电般缩回,只剩坩埚里的药剂咕嘟作响。
“手腕再稳些,” 斯内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惯常的冷意,“你想让毒液溅到自己脸上吗?” 阿瑶咬着唇调整姿势,余光瞥见他黑袍下的手正微微绷紧 —— 那是他担心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万圣节的前一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在走廊里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德拉科仗着自己是新生老大的派头,说了几句挑衅的话,罗恩气得跳脚:“马尔福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家伙!”
阿瑶恰好路过,抱着刚采摘的月光草,语气平静:“韦斯莱先生,用‘仗势欺人’形容对手,只会显得你自己气度狭小。而且,德拉科只是想试试你们的反应,并非真的要挑衅。”
罗恩还要反驳,却被哈利拉住了。阿瑶看着这对好友,忽然想起自己刚入学时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万圣节当晚,霍格沃茨餐厅被南瓜灯照得暖洋洋的。巨大的南瓜灯咧嘴笑着,天花板上悬着会扑扇翅膀的小蝙蝠,星星状的彩带时不时飘落下来,落在学生们的餐盘里。
阿瑶正和艾丽西亚讨论着南瓜馅饼的配方,忽然发现哈利和罗恩坐立不安。罗恩的目光总往门口瞟,哈利则频频看向赫敏的座位 —— 那里空着。
“赫敏今天没来?” 阿瑶随口问了一句。
罗恩撇撇嘴:“谁知道呢,大概又去图书馆了。” 话音刚落,奇洛教授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餐厅,头巾歪在一边,脸色惨白得像裹尸布。
“巨…… 巨怪!” 他声音发颤,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在地…… 地下一层!” 说完,他就 “噗通” 一声倒在地上,假装晕了过去。
阿瑶看着奇洛那拙劣的演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 这演技,还不如霍格莫德剧团的哑剧演员。
餐厅里顿时一片混乱,学生们尖叫着涌向门口。阿瑶也跟着人流往地下一层跑,心里却惦记着哈利他们。果然,在女厕所门口,她看到了狼狈不堪的三人组:哈利的眼镜歪在一边,罗恩的胳膊上沾着巨怪的黏液,赫敏的头发乱得像鸟窝,手里却还紧紧攥着一根断裂的魔杖。而那只巨大的巨怪,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脑袋上有个明显的凹陷。
Alina(苏沁瑶)“你们没事吧?” 阿瑶走上前,用清洁咒清理。
赫敏愣了一下,低声道了谢。哈利和罗恩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就在这一刻,阿瑶清楚地看到,某种坚固的友谊在三个孩子之间悄然形成了。
教授们很快控制了局面,级长们开始组织学生回休息室。阿瑶跟着斯莱特林的队伍走了几步,心里却突然一紧 —— 斯内普呢?刚才混乱中,她好像看到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趁级长不注意,阿瑶悄悄脱离队伍,朝着斯内普的办公室跑去。
办公室门紧闭着,阿瑶在门口站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黑袍身影蹒跚着走来。斯内普扶着墙壁,呼吸有些急促,左腿似乎受了伤,裤脚渗出深色的血迹。他看到阿瑶,立刻直起身子,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可脚步的踉跄骗不了人。
Alina(苏沁瑶)“教授。”
阿瑶快步迎上去。
斯内普教授“谁让你在这里的?”
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回休息室去。”
Alina(苏沁瑶)“我把《高级魔药制作》落在您办公室了。”
阿瑶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目光却落在他的伤腿上,“教授,您受伤了?”
斯内普皱眉:“不关你的事。” 他打开门,“拿了书就走。”说罢走到沙发坐下。
阿瑶走进办公室,反手关上了门。她没去看书架,而是径直走到斯内普面前:“教授,让我看看。”
“不需要。” 斯内普别过身,可阿瑶已经看到他腿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 像是被狼牙咬到的。
“您的伤口这么严重不用去医疗翼吗” 阿瑶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衣服漏出伤口。
“不用,柜子里有治疗的药剂”
斯内普沉默着,任由阿瑶为自己包扎。办公室里很静,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阿瑶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他的皮肤,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一颤。
“教授,” 阿瑶低着头,声音很轻,
Alina(苏沁瑶)“您不用总是这样…… 把所有事都自己扛着。”
她没说下去,但彼此都明白她的意思。
斯内普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火光在她睫毛上跳跃,像撒了把碎金。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总爱跟他拌嘴的小姑娘,眼睛亮得像东方的星星。心里某个尘封的角落,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
“包扎好了。” 阿瑶站起身,不敢看他的眼睛,“书我明天再来拿,您早点休息。”
她转身想走,手腕却被轻轻拉住了。斯内普的手指微凉,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 谢谢。”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要被壁炉的声音淹没。
阿瑶的心猛地一跳,抽回手,快步跑出了办公室。走廊里的风很凉,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热度。
办公室里,斯内普看着紧闭的门,摸了摸腿上包扎整齐的伤口。那里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暖得有些烫人。他拿出那本阿瑶 “落下” 的书,扉页上有她娟秀的字迹。
斯内普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万圣节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办公室里的坩埚和草药,也照亮了两颗悄然靠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