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天空仿佛被乌云压得更低,雨势越来越猛烈。
港口的集装箱在雨水的冲击下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仿佛是大自然在演奏一场激烈的交响乐。土方拖着受伤的身体,步履蹒跚,一瘸一拐地来到一处巨大的集装箱下,试图寻找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他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就在这时,藏场当马带领着一群手下,已经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这片区域。他们手持武器,目光冷冽,仿佛一群准备捕猎的狼群。藏场当马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冷酷。
土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然后打燃打火机,火光在雨中显得格外微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在雨中迅速消散,仿佛他的思绪一样飘忽不定。
土方十四郎“到头来,在她死前要砍了她老公,我真是有够过分的。”
土方自嘲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藏场当马听到土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路人甲“就是说我们是一丘之貉咯,鬼副长居然也会说这种话,看来我们会合得来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试探土方的底线。
土方十四郎“其实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土方用刀做支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尽管身体疼痛难忍,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
土方十四郎“我只不过是,想让心爱的女人得到幸福而已。”
就在这个紧张的瞬间,整个场景仿佛被时间的魔法定格。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敌是友,都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们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这种感觉远比肉体上的刀伤和枪伤更加清晰,更加尖锐。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开始在他们的身体内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们的刀身开始颤抖,似乎在拼命地想要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这种颤抖并非来自物理上的碰撞,而是来自一种更深层次的共鸣。
他们忽然意识到,那并非是身体上的疼痛——
那是恐惧。
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恐惧,一种从刀刃的直觉中感知到的恐惧,一种从生物本能中涌现的恐惧。
他们能感受到,有一个东西,一个无形的存在,站在雨中,释放着冰冷的杀意。尽管他们无法用肉眼看到它,尽管他们没有与它对视,但他们知道,它就在这里,就在他们中间。
他们的刀在悲鸣,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死亡哀嚎。他们的骨头在颤抖,仿佛在警告他们,危险就在眼前。他们的身体发出强烈的信号,告诉他们应该逃跑,应该远离这个恐怖的源头。然而,他们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无法挪动脚步,无法逃离这个无形的威胁。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雨水不断地滴落在铁皮屋顶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
然后,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松阳缓缓地走了出来。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她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她拔剑、出鞘、收剑,每一个动作都是一气呵成,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在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所有人的身体都应声倒下,鲜血立即从他们的伤口中喷涌而出。血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缓缓地沿着地面流淌,最终汇入大海,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藏场当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立即呆住,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
路人甲“你…你是…那个女人……”
松阳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前,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有一刀下去,藏场当马应声倒地,生命在瞬间消逝。
土方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他难以置信地喊道:
土方十四郎“松阳…怎么是你?!”
松阳转过身,平静地回应:
吉田松阳“嗯。土方先生,没事吧?”
土方十四郎“你怎么在这儿?”
吉田松阳“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不能袖手旁观。而且,我知道你在乎三叶小姐,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就此错过。”
土方十四郎“你……”
吉田松阳“我们快走吧,土方先生。”
就在这时,真选组的援军终于赶到。近藤看到土方平安无事,心中充满了感激,同时也对松阳救了土方表示了深深的谢意。
随即,众人坐上真选组的车,立即赶往医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