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吵吵闹闹地,三人(两猫?)回到了松阳在歌舞伎町的住所。推开门时,银时突然从外套里探出头:
坂田银时“等等松阳!你该不会要给我们洗澡吧?!”
松阳眨眨眼,看到两只猫咪恐惧的样子,估计知道自己要对它们做什么。
吉田松阳“两只小猫还真是很聪明呢。”
坂田银时“不要啊啊啊!”
银时惨叫着想逃,却被桂猫一个飞扑按在地上。两只猫在玄关滚作一团,撞翻了鞋柜上的花瓶。
吉田松阳“乖乖待着哦!”
松阳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熟悉的温柔笑意。正在打架的两只猫条件反射般立刻正坐,连尾巴都乖乖盘好。
浴室里,松阳挽起袖子调试水温。银时猫缩在角落,耳朵贴着头皮。
坂田银时“松阳...其实野猫不需要洗澡……”
桂小太郎“胡说,”
桂猫严肃地甩着尾巴。
桂小太郎“作为武士就算变成猫也要保持清洁。松阳老师,请先洗我吧!”
坂田银时“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想独占松阳的搓澡服务吧!”
看着跃跃欲试的桂猫,松阳笑着把两只猫都抱进浴盆。
吉田松阳“一起洗不是更热闹吗?”
温热的水流淋下来时,银时突然安静了。松阳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打结的毛发,泡沫带着柠檬的清香。这感觉太过熟悉,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在私塾后院,松阳也是这样给受伤的小野猫洗澡。
吉田松阳“你的毛色很漂亮呢。”
松阳揉着他耳后的绒毛。
吉田松阳“像云朵一样。”
桂猫在旁边不满地甩水。
桂小太郎“老师,我的毛色难道不美吗?”
坂田银时 “假发你那是黑煤球...嗷!别用爪子!松阳他挠我!”
等洗完吹干,两只猫都蓬松得像团毛球。
在累出一身汗后,松阳便直接当场解开浅色的羽织,脱掉里面的贴身衣物,露出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水珠顺着她的肩胛骨滑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银时猫和桂猫正巧抬头,两只猫瞬间石化,连胡须都僵直了。下一秒,鼻血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银时猫急忙按住桂猫的眼睛。
坂田银时“给我闭眼啊,假发!”
银时内心默念:
“松阳,我们可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竟然敢当着我们面脱衣服,真不怕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吗?”
银时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
坂田银时“啊咧!我现在好像只是一只猫。”
桂猫则是拨开银时猫的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松阳,自己从确认自己喜欢松阳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时刻。桂猫的尾巴高高翘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松阳的背影。
桂小太郎“老师……”
桂猫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银时一爪子拍在脑门上。
坂田银时“你这变态假发!给我适可而止啊!”
银时猫压低声音怒吼,耳朵却诚实地抖个不停。
松阳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微微侧过头。
吉田松阳“怎么了?”
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打了个转。
坂田银时“没、没什么!”
银时猫立刻转身用屁股对着松阳,尾巴紧张地左右摆动。
坂田银时“松阳你快把衣服穿上!会感冒的!”
桂猫则趁机凑上前去。
桂小太郎“老师,需要我帮您擦背吗?”
坂田银时“假发你这混蛋——!”
就在两只猫又要打起来时,松阳突然蹲下身,一手一个将它们抱了起来。湿润的肌肤隔着蓬松的猫毛传来温暖的触感,让两只猫瞬间安静如鸡。
吉田松阳“你们两个今天特别闹腾呢。”
松阳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银时猫的额头。
银时猫整只猫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松阳胸膛的起伏,以及那颗跳动的心脏。这个距离太危险了,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数量,近到能闻到沐浴后淡淡的香气。
桂猫趁机钻进松阳的臂弯。
桂小太郎“老师,我帮您梳理头发吧?猫的舌头最适合打理打结的头发了。”
坂田银时“喂!那种事情让我来...不是!谁要做那种事啊!”
银时猫炸毛抗议,却在松阳含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松阳轻轻将两只猫放在柔软的坐垫上。
吉田松阳“好了,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转身去拿换洗衣物。
银时猫和桂猫面面相觑,同时长舒一口气。
坂田银时 “假发,”
银时猫压低声音。
坂田银时“我警告你,就算现在是猫的样子也不准对松阳动手动脚!”
桂猫严肃地甩着尾巴。
桂小太郎“不是假发,是猫。不过银时,你刚才不也看呆了吗?”
银时心虚否认道。
坂田银时“谁、谁看呆了!阿银我只是在思考猫生!”
桂猫斜眼看他。
桂小太郎“是吗?那你的尾巴为什么摇得那么欢?”
银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正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急忙用爪子按住。
坂田银时“这是猫的本能!本能懂吗!”
就在这时,松阳已经换好睡衣走了回来。宽松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OO。她弯腰将两只猫抱起来。
吉田松阳“该睡觉了,今天辛苦了。”
松阳在地上铺好软垫,银时却跳上了她的枕头。
坂田银时“我要睡这里。”
桂小太郎“不行,”
桂猫也跳上来。
桂小太郎“松阳老师的枕头应该由最得体的学生守护。”
眼看又要打起来,松阳一手一个按住。
吉田松阳“都睡这里可以吗?”
她在两个枕头中间留出位置,银时哼了一声趴下来,尾巴却悄悄圈住了松阳的手腕。
松阳已经将两只猫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吉田松阳“这样比较暖和。”
她轻轻抚摸着两只猫的后背。
吉田松阳“晚安。”
银时猫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桂猫则乖巧地蜷在松阳颈窝处。
桂小太郎“晚安,老师。”
他们感受着松阳身上的柔软,闻着松阳身上的香气,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
夜深人静时,银时猫悄悄抬起头。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松阳的睡颜镀上一层银边。他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松阳的脸颊,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坂田银时“真是的……”
银时猫小声嘀咕。
坂田银时“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笨蛋一样……”
桂猫在另一边睁开眼。
桂小太郎“银时,你果然也……”
坂田银时“闭嘴假发!睡觉!”
夜深时,银时睁开猫瞳。月光透过纸门,照在松阳安静的睡颜上。他轻轻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下巴,听见松阳在梦中呢喃。
吉田松阳“银时...要好好长大啊……”
桂猫在另一侧睁开眼,与银时目光相接。两只猫在黑暗中无声地碰了碰爪子,像小时候拉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