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轻轻叹了口气。
吉田松阳“能告诉我吗？银时出什么事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楼下登势酒吧传来的隐约音乐声。
土方十四郎“我们互换了。”
“银时”——不，土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土方十四郎“和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
随后，银时（土方）给松阳讲述了两人互换的事情。
吉田松阳“原来如此。”
在了解事情经过后，松阳点点头。
吉田松阳“难怪你坐得这么直，连糖纸都收拾干净了。”
土方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被自己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茶几，苦笑。
土方十四郎“我习惯了。”
吉田松阳“银时现在在真选组？”
土方十四郎“应该是在接受副长的日常工作。”
土方揉了揉眉心。
土方十四郎“希望他没把屯所拆了。”
松阳轻轻笑了。
吉田松阳“那你呢？扮演银时感觉如何？”
土方十四郎“很......”
土方斟酌着用词，目光扫过房间里乱扔的jump和空掉的草莓牛奶瓶。
土方十四郎“自由。但也不自在。”
吉田松阳“自由？”
土方十四郎“不用时刻注意真选组的规矩，不用维持副长的形象。”
土方说着，又切下一块蛋糕。
土方十四郎“但银时的人际关系比我想象的复杂。今早神乐来找我掰手腕，新八约我去看电影，登势婆婆让我修屋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松阳注视着他。
吉田松阳“但你都在努力做，不是吗？”
土方沉默片刻，轻轻“啊”了一声。
窗外传来喧闹声，松阳起身走到窗边。
真选组的队士们正列队跑过街道，领头的“土方”跑得歪歪扭扭，和服下摆塞在腰带里，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吉田松阳 “看来银时也在努力。”
松阳说。
土方走到窗边，看着那个用自己的身体胡来的家伙，额角青筋跳动。
土方十四郎“那混蛋......”
吉田松阳“要换回来吗？”
松阳问。
土方沉默了一会儿。
土方十四郎“再等等吧。”
他说。
土方十四郎“至少等我把这个蛋糕吃完。”
他重新坐回沙发，这次稍微放松了些，背微微驼着，左腿随意搭在右膝上。
虽然还是不像银时，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了。
松阳看着他笨拙地模仿银时的坐姿，微微一笑。
她拿起另一把叉子，也切了一小块蛋糕。
吉田松阳“其实，”
她说。
吉田松阳“银时也不会坐得这么规矩。”
土方动作一顿。
吉田松阳“他通常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或者直接躺在地板上吃。”
松阳继续说。
吉田松阳“还会把jump铺在脸上睡觉，糖纸扔得到处都是。”
土方十四郎 “......那也太邋遢了。”
吉田松阳“但那就是银时。”
松阳轻声说。
吉田松阳“而你，就是土方先生。”
土方看着手里的蛋糕，突然笑了。
土方十四郎“说得对。”
他重新坐直，恢复了他习惯的端正姿势。
这一次，他的表情自然多了。
土方十四郎“等那家伙回来，”
他说。
土方十四郎“我会让他亲自来向你道歉。”
吉田松阳“好啊。”
松阳微笑。
吉田松阳“我会准备好新的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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