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铮失魂落魄的倒在沙发上,回忆起了和夏颜的点点滴滴,他苦笑着扇了自己一巴掌“怪我,怪我没有答应你,怪我没有及时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夏颜,都怪我吧,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怪不得你说要拍照,怪不得你每次都流泪,原来是生病了,”祁铮对着那张皱皱巴巴的照片“小颜,生病了就治啊,不想跟父母说跟我说啊,我带你去治病啊,不是喜欢我吗,怎么有些事情还是从你的遗物里才知道的呢。”祁铮又一次泣不成声。
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去书桌前翻开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他特意去寺庙里向师傅求的平安符和手串,因为夏颜总是被欺负,他希望他不在的时候夏颜会平安健康,他是唯物主义者,可有时候他不得不求神明,保护他牵挂的人。她快高考了,虽然夏颜成绩好,但她总是希望自己更好,祁铮只想她健康快乐。
怎么没给她?对了,想起来了,夏颜给他表明心意了,他不知怎么回答落荒而逃,手忙脚乱的连礼物都没给,都怪自己,全都怪他祁铮,如果早点把手串给她,夏颜就不会出事,祁铮喃喃道,自言自语,他快魔怔了,一心觉得夏颜的死是自己造成的。
汪枉全都认了,夏颜是自杀这件事似乎也很合理,可祁铮总是心慌,他觉得很奇怪。没有杀人,心虚什么,为什么非要第二天去改监控,直接说不就好了,夏颜身上确实有反抗痕迹,陆炜当时怎么说的来着?怎么没提到肺癌,法医应该能鉴定到的。
“祁队,我当时念了,可能你太悲伤了,没注意到我说啥。”祁铮嗯了一声“那汪枉就定罪了?”“我不确定,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小颜,她不像会自杀的人。”“我也觉得,”陆炜若有所思道“说不定就是他,杀了人不愿意承认,故意捏造夏颜自杀的假象,不然监控的事怎么说。”
“你和我想一块去了老陆,”祁铮轻轻皱眉,右手“哒哒”的敲着桌子。“总之疑点重重,我还想去提审一次汪枉,然后再去一次夏颜家,看看当天有没有什么目击证人或者别的,能推翻汪枉证词的证据。”“好。”
祁铮求局长,让他们再提审一次汪枉,他不进去,他在外面听。汪枉不耐烦,跟上次一个拽样,祁铮捏了捏拳头,又想揍他了,为了想听听真相,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可疑的事?我哪注意到那么多可疑的事,好不容易看见夏颜一个人我只想报复。”“什么?我杀的,我冤枉啊,跟我真的没关系,我走的时候她是活着的。”
“刀?我哪知道有什么刀。”祁铮从这句话中找见了一些关键信息,既然汪枉走的时候夏颜周围都没有刀,按照他的说法夏颜拼死反抗,哪来的力气再去厨房拿刀呢?
祁铮愈发觉得整个案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