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自知理亏,没有再说话
蒙钰转头对着其他人说:“没什么事的话,打卡散了吧”
阮澜烛拉着古青率先离开了书屋
蒙钰离开时警告刘萍:“别太张扬”
跟随阮澜烛离开的古青见蒙钰跟了上来,好心提醒,“蒙钰,刘萍刚刚触碰了不得大声喧哗的禁忌条件”
阮澜烛也一起幸灾乐祸的提醒他,“尾款要没了”
察觉到不对的蒙钰立马跑进了书屋,但屋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阮澜烛看着气喘吁吁的蒙钰,“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人没了,上面就一面鼓,也不敢碰”蒙钰敛了敛神色
凌久时想起了什么,立马看向了身边的徐瑾,“你刚刚有上去敲鼓吗?”
徐瑾立马摇了摇头,“我不敢,我和刘萍一直在下面等着”
没理会徐瑾,阮澜烛看蒙钰脸色不太好,开口询问,“怎么了?为客户的死自责啊?”
“过门本就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我都和她说过很多次了,我让她不要张扬,不要张扬,我没想到她就是不听”蒙钰说的有些‘恨铁不陈刚’。
阮澜烛看向了别处,“是不听,尾款也没了”
蒙钰叹了口气,“就当白来一趟吧,一次过门得找一个听话的人”
阮澜烛笑了笑没说话,蒙钰继续询问
“白洁也经常过门吧?下次能不能安排我和他一起进门?”
听到蒙钰执着的声音,古青牵着阮澜烛的手紧了紧,嘴角微微上扬
阮澜烛听到蒙钰的话,神色正了正,“白洁可不喜欢脾气不好的人”
“我脾气哪不好了?”蒙钰蹙眉,极力为自己争辩,“我脾气特别好”
阮澜烛轻笑一声,“希望吧”
“叮叮叮”
“朋友们,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啦,请大家到楼下集合”导游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古青看了看阮澜烛腕间的手表,三个小时
其他人下了楼,凌久时在后面询问阮澜烛,“你没事吧?”
“没事。”被关心的阮澜烛心情大好,“之前是太疲惫了,在门内睡得香,再睡一晚就没事了”
大家回了旅店休息
第二天一早,千里就看向了阮澜烛
“祝盟,你怎么老起夜?老听到咣当咣当的”
“起夜?”阮澜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这身体条件还用得着起夜?”
和阮澜烛同床的古青也摇了摇头否定了千里的话,“祝盟晚上睡的很沉,没有起夜”
“我昨晚也听到有人走来走去”凌久时附和千里的话
几个人的视线同时看向了里面的徐瑾
徐瑾被盯的有些发毛,立马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啊?”千里觉得有些奇怪
他看到徐瑾床头的万花筒,“你这个挺眼熟的,好像祝盟也有一个”
古青看着万花筒明白了什么,看向阮澜烛的眼神里有着不明的意味
阮澜烛察觉到了她的狐疑,在被窝里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企图让她跳过心中所想
古青想到了什么,立马低头,发现凌久时的床边有一圈血脚印
“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