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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下一个节目就是温以凡的芭蕾舞蹈……
林昼暖“加油！”
温以凡“嗯嗯。”
温以凡的缎面舞鞋点地时，整个礼堂的呼吸都凝在足尖。
追光灯像月光一样洒在她身上，浅紫色的纱裙随着动作轻轻飘动，裙摆上缝的亮片像撒了一把星星。林昼暖坐在观众席第三排，手中拿着荧光棒为她欢呼。
音乐响起时，温以凡的手臂像天鹅翅膀一样舒展。她在舞台中央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向后高高抬起，裙摆荡开的弧度像一朵缓缓绽放的花。林昼暖看着好友连续转了十几个圈，黑色色的马尾辫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圆弧，忽然想起这些天她们在舞蹈教室啃着面包等日出的那些清晨。
灯光变成海洋般的蓝色……
温以凡轻盈地跳跃，落地时像羽毛一样安静。当音乐变得急促时，她突然开始快速旋转，裙摆飞成圆圆的伞面，观众席传来压低的惊叹。林昼暖悄悄松开攥得发疼的手指，她似乎比台上的少女更紧张。
林昼暖“霜降你最棒了！”
林昼暖在台下使劲的鼓掌为她加油呐喊。
最后的动作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温以凡向后弯成漂亮的拱形，指尖几乎触到地板。音乐停止的瞬间，她稳稳定住身形，胸口微微起伏，脸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像撒了金粉。林昼暖第一个跳起来鼓掌。
掌声像潮水般涌向舞台时，温以凡的目光穿过晃动的光束，对观众席的好友眨了眨眼。谢幕弯腰的瞬间，她耳后别着的樱花发卡突然松动——那是昨天林昼暖蹲在更衣室地板上，帮她别了半天的“秘密武器”。
掌声如潮水般退去时，温以凡提着裙摆小跑下台，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抹了胭脂。林昼暖从座位底下掏出保温杯，拧开盖子。
林昼暖“快喝点蜂蜜水。”
她把杯子塞过去，手指触到温以凡冰凉的手背。
温以凡“嗯。”
林昼暖“刚才特别棒！”
后台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温以凡咕咚咕咚喝着水，睫毛膏在眼睑下晕出小片阴影：
温以凡“看见我转圈时掉的亮片没？像不像天女散花？”
林昼暖“像。”
走廊传来报幕声的回响……
林昼暖低头检查琴谱，发现温以凡在《月光奏鸣曲》的乐句间画满加油的小人。穿着芭蕾舞裙的温以凡正用别针帮她把长发盘起，碎发戳得脖子发痒：
温以凡“马上就到我们的合作节目了。”
林昼暖“加油！”
温以凡“加油！”
两人双手握拳互相鼓励，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还有我呢。”
桑延“我专门来给你们加油的。”
桑延“结束了请你们喝汽水。”
温以凡“嗯。”
林昼暖“要蜜桃味的。”
前方舞台响起节目的名称。
帷幕拉开时，月光般的纱幕上流动着水墨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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