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蕙荪的病情在宋一零的精心调理下,逐渐有了起色。宋一零每日亲自为她煎药,检查药材,蜜饯也换成了宋一零亲自制作的,以缓解药苦。临行前,宋一零特意吩咐了信得过的丫鬟,叮嘱她们务必注意蒋蕙荪的药和蜜饯,绝不能让任何人动手脚。
“母亲,您好好休息,一零过几日再来看您。”宋一零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蒋蕙荪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慈爱:“一零,辛苦你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
宋一零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她知道,蒋蕙荪的病虽然好转,但背后的阴谋仍未解开,她必须尽快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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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窦昭府上。
苗安素匆匆走进书房,手中拿着一封信:“纪公子从福亭来信了。”
窦昭接过信,迅速浏览了一遍,眉头紧锁:“市舶司的人扣押了安素家的船只,要断绝我们的生意?”
安素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这件事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市舶司的人一向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次突然发难,背后定有蹊跷。”
窦昭沉思片刻,目光坚定:“既然如此,我们亲自去福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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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亭城内,公堂之上。
丁谓坐在高堂之上,目光冷峻地看着堂下的窦昭和安素:“窦小姐,苗小姐,你们勾结海匪,私运禁物,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窦昭抬头直视丁谓,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丁大人,您口口声声说我们勾结海匪,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丁谓冷笑一声,挥手让人抬上来几箱兵器:“这些就是从你们船上搜出来的禁物,铁证如山,你们还想抵赖?”
安素脸色一变,急忙辩解:“丁大人,这些兵器根本不是我们的!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丁谓不为所动,语气冰冷:“若不认罪,罪加一等;若认罪,当庭画押,本官还可从轻发落。”
窦昭冷笑一声,目光如刀:“丁大人,若您执意要栽赃陷害,酿成重罪,恐怕您也无法承担责任吧?”
丁谓脸色一沉,猛地拍案而起:“大胆!来人,将她们押下去,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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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零在福亭的落脚处,正与宋墨商议接下来的计划,忽然听见探子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窦小姐和苗小姐被丁谓抓了,正在公堂上受审!”
宋一零闻言,脸色骤变:“什么?窦昭和安素被抓了?”
探子点头,语气急促:“丁谓诬陷她们勾结海匪,私运禁物,已经将她们下了牢狱,准备用刑!”
宋一零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哥哥,我们必须去救她们。”
宋墨点头,目光坚定:“一零,你放心,我会安排人手,绝不会让她们出事。”
宋一零深吸一口气,心中却依然不安。她知道,丁谓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而她们必须尽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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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亭城外的码头,夜色沉沉,江风微凉。宋一零站在暗处,目光紧锁在不远处的那艘官船上,船上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哥哥,纪公子那边有消息了吗?”宋一零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宋墨点头,目光冷峻:“纪咏已经假意迎合丁谓,参加了他的酒宴。他会趁机窃取令牌,助我们登船。”
宋一零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只要拿到令牌,我们就能上船查个清楚。”
不多时,纪咏匆匆赶来,手中握着一枚精致的令牌,递给宋墨:“丁谓已经醉了,令牌到手,你们小心行事。”
宋一零接过令牌,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多谢纪公子。”
纪咏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宋一零身上,语气温和:“一零,小心些。”
宋一零点头:“纪公子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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