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的众人听见枪声,一股脑儿的冲进包间
“姐姐,没事吧”
“老大!”
双方拿枪分别指着顾言和拓纳
“阿砚,放下枪,我没事”白砚见顾言身上并无中枪的样子,缓缓放下了枪,同样拓纳摆手示意属下放下枪
“白砚你个瞎子,是老子中枪了!”沈望朝白砚怒吼
“哦~,是你啊,怎么没打死你”白砚神情不屑讥讽道
“拓纳,哪怕有沈家支援,你也杀不了我”顾言起身拂了拂衣服准备离开包间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被轻视的感觉笼罩着拓纳,他刚发下的枪又重新举起对着顾言
顾言瞥见拓纳的举动,轻叹“你枪法很差劲,就目前这个距离以你的技术根本打不到我”
拓纳扣动扳机,拿枪的手不住颤抖,刚刚的一枪震得他手发麻,他的手一直以来不是拿枪的手
“真倔,你现在放下枪,莫老大那边我帮你解决”顾言盯着拓纳不住颤抖的手,规劝道
“你怎么知道!”拓纳虎躯一震,她知道的太多了,是他被仇恨一时蒙蔽了双眼
“莫老大那个人我很了解,班纳造反,他的家人定会成为莫老大发泄的对象,班纳想反的条约是我和莫老大定下的”
“怪不得!‘女阎王’看来不是虚名”拓纳放下枪缓缓说道,停顿片刻他重新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
“你要干什么,你还年轻!”拓纳不愧是班纳的亲儿子,脾气太像了,那天如果她没有杀了班纳,班纳大概真的会和她同归于尽
“砰!”子弹穿过拓纳的头颅,鲜血溅在因失血过多昏迷的沈望脸上
“唉,疯子父子!”拓纳一死,群龙无首,所剩不多的班纳队伍皆被白砚和徐迪的人所擒获
.......
C区最好的医院里,沈望躺在病床上,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沈家的人于昨夜已经到了这边
“姐姐,他家人都来了,就别去看他了”白砚同顾言往病房走,嘴巴撅的都能挂水壶了
“最起码也要等他醒了,毕竟他是老头子对干孙子,你的干哥哥”顾言有些无奈,他俩一见面就掐
“谁想让他当我干哥哥,都怪爷爷”一如既往的傲娇
二人走到病房的时候,沈望已经醒了,生龙活虎,根本看不出受伤了
“宝贝,你来看我了,你怎么也来了”沈望自然而然的摸上顾言的手,嫌恶的目光只射白砚
“姐姐非要看看你死没死,要不我才不来”白砚假笑伸手就在沈望的枪伤上重重按了一下
“疼死老子了!宝贝,你看他!”两个人如同五百只鸭子一样,吵的顾言脑子嗡嗡的
“中气十足,看来你恢复的不错”沈因清冷的嗓音从病房外传来
“沈因!”沈望瞪着沈因,面色不悦
沈因无视沈望的目光,转而望向顾言“好久不见,阿言”
“好久不见”
“大哥,你认识言言”沈望来往观察二人的神情
“嗯,算是前女友”沈因平静的表述和顾言的关系
白砚和沈望呆住了,沈望没想到自己不近女色的大哥竟然有个前女友
“所以你俩是兄弟?”顾言汗颜,早些年的风流韵事在这一刻让她有些难堪,这下真是我睡了我哥哥的前女友
“嗯,亲的”沈因轻咳一声,以维持自己的正经形象
沈因和顾言的故事还要从顾言出国留学后第一个长假说起
那是F国一个平常的雨夜,冬天的雨格外的冷,顾言随机挑选了一个酒吧进去喝酒取暖,酒吧里人满为患,空着的位置一个气场冷冷的男人身边
“我可以坐这里吗,没有其他位置了”回应顾言的是一句冷冰冰的“嗯”
“华人吗?”顾言点了一杯最烈的酒同身旁的男人说道
“嗯”
“嗨,帅哥,一个人吗”标准的F国美女搭讪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可以喝一杯吗”女人的手轻轻抚上男生握着酒杯的手
“不好意思,他今晚归我了”顾言拿掉女人的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美女负气而走
“不用谢我,那个女人惹上了很棘手”顾言一口干掉杯中酒
“万一我喜欢呐”男人要了一杯酒放在顾言面前
“她刚刚摸你的时候,你恨不得杀了她”
男人轻笑,与顾言碰了杯喝掉了杯中仅剩的酒,二人交换了姓名,面前这个男人名叫沈因
二人后续几天都在不同的酒吧偶遇,再又一次沈因被搭讪时,沈因揽住顾言对对方说“我有伴了”
成年人之间的窗户纸一捅就破,缠绵的吻跟随其后是撩人的夜,二人在F国度过了浪漫亲密的一个月
“我要回国了”沈因搂着顾言,在顾言耳边说的柔情
“我也要开学了”直到两人在机场背道而驰,进入不同方向的登机口,谁也没有明确的说分离,就如同那晚,没有明确的说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