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这次回来难得不用去书房跟白焯汇报,大抵是沈雎已经跟白焯通过电话了,白焯脸上的愁容也因此日日挂在脸上,叹息声时不时落在顾言耳边
“白老头,人可以撤一撤吗,或者派几个能力强一点儿的”正在浇花的白焯听闻此话,手中的拐杖险些支撑不住自己
“咳咳...你还有脸说”话语间携带一丝温怒,压低声音对着正替自己浇花的顾言
“你怎么不说你都打晕了多少人了,这几个哪有你刚开始打晕的那一批业务能力强”怪不得这几天白焯这么憔悴
顾言撇撇嘴,小声嘟囔着“那你把人收回去不就行了”,她又不是故意的,那些人业务能力太差,她条件反射,没杀了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了
“嘟嘟囔囔又说我老头子呐,唉,算了,人我今天就给你撤了,别逮着一颗浇!”白焯脸色煞白,那颗花娇嫩的很
“还你还你”顾言把手中的东西还给白焯,自顾自的走到摇椅上坐下
“你真是我祖宗,差点儿给我浇死”白焯仔细查看,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
“浇死了,我再给你买”顾言的钱大都花在了喝酒,买烟以及点牛郎,留在她手里的钱少之又少
“你快留着吧,你剩多少钱我不知道啊,还买花”白焯紧急救花的同时不忘吐槽顾言,顾言那个账户余额还没有他命长
“那你给我打点儿”
“找阿砚,要多少那小子都给你”白砚用拐杖敲了敲摇椅,示意顾言起身
顾言磨磨蹭蹭让开了摇椅,提起白砚,顾言不禁扶额
“我不是没要,您的好大孙说什么他的就是我的,然后连一包买烟钱都不给我,我已经一周没抽了”
白焯喝茶的手一顿,那小子已经猜到了,神色淡然“那老头子我也没办法,我的钱也是阿砚发的”
“我要给你把花都拔了”顾言气急败坏的冲向白焯的花圃
“别别别,给你给你,老头子我手里也不宽裕”白焯面露囧色,顾言得到满意的回答便得意洋洋的坐回桌前
“这是我的私房钱,你先拿去花,省着点儿花”白焯偷偷摸摸的从拐杖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保证一分不剩!”顾言眼疾手快拿起银行卡就往外跑
最繁华的华人街在A区,华人街的尽头有一家很小的华人店,是一个特需特供的店,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
“老板,我来取烟了”顾言推开店门,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没有人回应
“老板,老板?”见无人回应,顾言便要离开
“要什么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叼着烟从后面走出来,眼中的戾气难以掩盖
“老板人呐?”
“我就是老板,说要什么烟”男人强硬的语气透漏着不耐烦
“你什么态度,我是消费者...”顾言毫无征兆的发脾气,扰的大块头甚是烦躁
“不买就滚”大块头掐灭烟头,欲提起顾言往外扔
顾言闪身,有时候块头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大块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顾言放倒在地
乒乒乓乓的声音引起了大块头同伙对注意,一个瘦小的男人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坐在大块头身上的顾言,大块头的手被柜台上的刀插在地上
“bitch!”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老板人呐”脚踩在大块头另一只手上,暗暗用力
大块头紧咬牙关,一声未吭,一个鼻青脸肿的精明男人五花大绑被推出来
“救我,求你救救我”小竹竿(瘦小的男人)踹了老板一脚
“给她拿烟!”老板哆哆嗦嗦从柜台最下层的夹层里拿出顾言预定的烟
“烟免费给你了,可以救救我吗”老板低声询问
“哼,我很贵,你这个店给我都不够,再说你这种奸商,活该”顾言接过烟,拿出一包放在小竹竿面前
“哥们儿,好东西,送你了”
小竹竿面露疑惑,盯着顾言离开的背影,没明白顾言的意思,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别打我了”老板的哀嚎声被街上吵闹的音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