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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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暖"陆霆骁！"林小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用手死死按住他胸前的伤口，温热的鲜血却不断从指缝中涌出。

陆霆骁陆霆骁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然强撑着露出一丝微笑："别哭...我没事..."

林小暖"你骗人！"林小暖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流了这么多血..."

周围的士兵已经制服了白玫瑰，但林小暖已经顾不上这些。她撕开陆霆骁的军装，发现子弹打中了左胸，距离心脏只有寸许。

林小暖"快！准备手术！"她朝士兵们大喊，"我需要手术室，现在！"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将陆霆骁抬上车。林小暖紧紧握着他的手，感觉他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

林小暖"坚持住，"她哽咽着说，"你不能死...你还没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陆霆骁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音。

医院里，林小暖换上手术服。当她的手握住手术刀的那一刻，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指引着她。这具身体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战地医院里此起彼伏的炮火声，伤员的呻吟，还有...那个总是默默守护在她身后的军装身影。

护士"血压持续下降！"

护士"心跳微弱！"

护士们焦急的声音传来，林小暖却异常冷静。她的双手稳如磐石，精准地找到子弹的位置。

林小暖"镊子。"

林小暖"止血钳。"

林小暖"缝合线。"

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这样的手术。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监护仪上的心跳终于稳定下来。

林小暖"成功了..."林小暖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

她守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昏迷的陆霆骁。记忆的碎片不断涌现：他们在战火中相遇，她为他包扎伤口，他们在月光下许下誓言...还有那个雨夜，她在空袭中推开他，自己却被倒塌的房屋掩埋...

林小暖"原来...真的是我..."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三天后，陆霆骁终于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睡着的林小暖。她的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林小暖他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林小暖立刻惊醒，看到他已经睁开的眼睛，惊喜地叫出声："你醒了！"

陆霆骁"嗯，"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我做了个梦，梦到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林小暖"那不是梦，"林小暖握住他的手，"我都想起来了。我是林婉清，也是那个女军医。三年前，我没有死，只是失去了记忆..."

陆霆骁陆霆骁的眼中闪过惊喜："真的？"

林小暖林小暖点头："是这次手术，让我找回了记忆。"她顿了顿，"还有...我们的约定。"

陆霆骁陆霆骁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温柔："那么，现在可以兑现那个约定了吗？"

林小暖"什么约定？"

陆霆骁"嫁给我。"

林小暖林小暖愣住了，随即红了脸："你...你还在住院..."

陆霆骁"那就等我出院，"他握紧她的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副官就在这时，副官匆匆跑来："少帅，不好了！白玫瑰在押送途中被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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