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人间烟火气

我和黄婉凝去雇了艘船只，朝着洛城进发。等靠岸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夜幕笼罩着大地，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城中闪烁。我和黄婉凝寻了个客栈休息。

第二日天一亮，阳光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城镇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我就拉着黄婉凝兴致勃勃地逛起了这澧国的都城。这都城果然比路过的儋州城还要繁华些，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就连冰糖葫芦的味道也比儋州城香甜，我买了两串，一串递给黄婉凝，我们边走边吃，感受着这凡间的烟火气。

我们进了一家饭菜味道不错的酒楼，点了几个招牌菜，喝着瓷碗里的女儿红。我一边吃着菜，一边笑嘻嘻地对黄婉凝说：“婉凝，晚些时候咱们去那樊楼春巷走一遭呗，听说那里可热闹了。”黄婉凝起初没什么兴趣，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那种地方，我总觉得不太好。”我不依不饶，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婉凝，你就陪我去嘛，你去了还能看着我，省得我捅出什么篓子来。”黄婉凝被我磨得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日落时分，整个洛城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比白日里还要热闹。几家酒楼和花巷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樊楼门口几个姑娘甩着衣袖，扭动着腰肢，个个搔首弄姿地招揽着过往的男客。我拉着黄婉凝还没等在门口站定，就被门口的姑娘们蜂拥着推了进去。

我好不容易挣脱开束缚，抬起头看着这樊楼里面的景象，不得不说这场面比话本上说的还要热闹。正中央的台子上，几个舞姿优美的舞姬身着几绺薄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台下的美人们都挽着几个老爷样子的财主敬酒，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拉我们进来的几个姑娘大概是看我们生得俊俏，竟有些争抢起来。我和黄婉凝就趁着这个空隙，往最里面走了进去。我看着这花花绿绿的场景，有些头晕，便打算上到二楼。

到了二楼，这景象就又不一样了。除了前面可以直接看到一楼舞池的看台以外，后面都是像话本上说的有很多个小隔间，时不时从屋内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我和黄婉凝选了个好位子打算看台下的表演，老鸨满脸堆笑，扭着腰肢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给我们介绍了几个姑娘作陪。我大手一挥，学着话本上财大气粗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给我找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来！大爷我有的是钱！”黄婉凝被我的样子逗得捧腹大笑，捂着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那老鸨倒是乐开了花，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直说好，好！好！大爷莫急！我听着满意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姑娘来给我们敬酒，我看着几个姑娘不是很貌美，但身形生得着实诱惑。我便色眯眯地伸手非礼了几下，还故意调侃道：“姑娘，你这小手可真软呐。”黄婉凝在一旁看着我，一脸嫌弃，轻轻踢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