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羽晴缓缓睁开双眼，洞穴内昏暗的灯光映入眼帘。她微微侧头，黑绝与斑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身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

“力量的化身吗？确实有几分实力。”宇智波斑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羽晴起身时，他已经开始隐隐释放出那股让人心悸的气场。经历过战国时期无数战争的斑，身上的压迫感绝非普通忍者能够承受。

然而，羽晴却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斑大人。”羽晴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泓深不见底的湖水。

她记得黑绝说过的话，对于眼前这位被当作“棋子”而不自知的斑，她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对她来说，找回记忆、弄清楚自己在意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让我看看你的能力。”斑点点头，目光锐利如刀锋般凝视着羽晴。

羽晴应诺，随即开始调动体内的查克拉。作为与神树本源的存在，她很快便感应到脚下外道魔像的查克拉，体内的查克拉飞速运转，双眸逐渐发热，眼前的景象变得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斑与黑绝体内查克拉的流动，仿佛一切都变得透明无阻。

而在斑的视角中，羽晴原本灰色的瞳孔瞬间变得全白，眼睛周围青筋毕露。“竟然是白眼……”斑喃喃自语，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脚下的外道魔像便动了起来，原本的坐姿渐渐有了站立的趋势。

失去了九只尾兽查克拉的外道魔像如今不过是一副空壳，羽晴也只能让它改变姿态，很快便失去了对它的控制。然而，这已经足够让斑感到满意。

“不错。”斑点了点头，但他的目光很快被洞穴四周出现的碗口大的树枝所吸引。“竟然还有木遁……”斑低声自语，随即调动体内查克拉尝试切断这些肆意生长的树枝。然而，这些树枝远比他想象中坚固，需要动用不小的力量才能斩断。这一刻，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死敌兼挚友——千手柱间。

斑的眼中闪过一丝火热，羽晴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抱歉，外道魔像如今只是一副躯壳，我的力量源泉本就是它，因此没办法长时间使用这些能力。”羽晴恢复了原样，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脚下的外道魔像。原本外道魔像残留不多的查克拉被羽晴挥霍一空，想要再次恢复恐怕需要不少时间。

“随着月之眼计划的推进，你的力量会越来越强的。”黑绝在一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斑也点了点头，欣慰之情溢于言表。捕捉尾兽的战力已经有了，接下来便是轮回眼的问题。

斑深知自己因假死而失去大量生命力，根本活不了多久。原本通过召唤外道魔像可以延续自己的生命力，可惜刚才的查克拉消耗殆尽，恢复恐怕需要不少时间。然而，看着面前的黑绝和羽晴，斑心中并无畏惧。他坚信，有这两人的存在，自己终有一天能够再次复活。

“斑大人。”黑绝装作一副不舍的模样，“轮回眼的继承人我会这几日帮您物色的。”

斑轻轻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太多的惊喜让他一时忘却了身上的疲惫。他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随后缓步走到外道魔像脚下，紧靠着魔像，闭上双眼，陷入深深的休憩之中。

……

“你接下来想怎么做？”远离了斑所在的位置，羽晴看向黑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嘻，”黑绝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轮回眼的下一位主人我早就物色好了，不过我现在不方便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希望你能够接近他们，这样方便日后的计划进展。”

羽晴点点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