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演，春晚

“肖老师，杭州路演改到明早了。”助理捧着保温杯追到房车，见他正对着手机屏保发呆。照片里兮兮穿着练功服倒立在春晚彩排厅，马尾辫上别着同款银杏发卡。微信对话框停在凌晨三点：【敦煌夜市有卖杏皮水，喝完记得拍空瓶】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温暖的茶水，鎏金袖扣在日程表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密密麻麻的行程从杭州绵延到哈尔滨，每个城市名后面都画着小小的雪人——那是兮兮发明的暗号，代表“记得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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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一号演播厅的地胶被踩得发亮，兮兮在镜前调整水袖弧度。伴舞姑娘们窃窃私语着路透视频里肖战沙哑的嗓音，她低头系紧舞鞋绑带，藏在袜口的银杏叶挂坠贴住脚踝——是那人在敦煌拍戏时寄来的，叶片上烙着“江南七怪到此一游”的戏言。

“第三遍联排开始！”导演的吼声震得耳膜发颤。她借着旋转动作摸到腰间暗袋，演出服里缝着肖战送的暖手宝。昨晚视频时他顶着黑眼圈炫耀：“能持续发热十二小时，就像我...”话没说完就被化妆师按回椅子补妆。

杭州路演突遇暴雨，肖战在商场中庭唱完《铁血丹心》。湿透的衣服紧贴后背，他摸到内袋里硬质的护身符——是兮兮托人送来的鎏金暖贴，刻着“侠骨柔肠”的篆体。签售时小姑娘递上郭靖玩偶，他惊讶发现玩偶腰间别着银杏叶胸针。

“是超话里姐姐们设计的！”粉丝指着玩偶战损妆，“说郭大侠的铠甲要配黄蓉的秋叶。”肖战笑着将玩偶收进背包，当晚超话炸出万条分析帖：【战哥收周边时摸了胸针三下！我CP在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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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五次联排，兮兮在水袖舞中加入新编的剑器行。编导激动得摔了台本：“这版好！把柔美和英气结合了！”没人注意到她腕间红绳系着的鎏金小剑——是肖战从《射雕》道具组讨来的模型，剑柄刻着肉眼难辨的“心”字。

候场时刷到哈尔滨路演视频，肖战在零下二十度的中央大街耍完打狗棒法，睫毛都结了霜花。她摸出暖手宝贴在脸颊，突然发现底部刻着新字：【江南看够了，何时共赏燕山雪】

凌晨两点的机场贵宾室，肖战拆开同城快递的鎏金食盒。桂花糯米藕还冒着热气，便签上是熟悉的瘦金体：【听说郭大侠今天要闯临安城，特制软猬甲护体】。最下层压着春晚彩排通行证，背面用荧光笔写着：【初一见，不许瘦】

他咬了口藕片，甜糯滋味漫过喉间燎泡。手机相册自动跳出去年今日的照片——兮兮裹着羽绒服在片场探班，鼻尖冻得通红，手里举着“最佳男友”的锦旗。窗外跑道灯连成星河，落地玻璃映出他唇角不自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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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店影视城的灯笼染红半边天，肖战在年夜饭直播间隙溜到露台。视频通话接通时，兮兮正躲在央视转播车的阴影里啃饺子，耳坠的珍珠在夜色中泛着柔光：“看到我藏在食盒第三层的惊喜了吗？”

他摸出鎏金暖贴，对着月光转动角度，金属表面渐渐浮现出荧光刻痕——是春晚节目单的缩小版，他们的节目时间被圈成心形。零点钟声恰在此时响起，漫天烟花中，两人隔着屏幕碰了碰银杏戒指，北京与杭州的夜空同时绽开金色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