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说一下,要改风格了
不再用气泡的形式改为文字形式
然后颉书琪也改名了,改成季书颜
好了开始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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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彦心急火燎地朝着撩晏长老的住处奔去,刚跨进门槛,就忙不迭开口:“长老!您肯定知道些关于鑫体内神秘力量的事儿,快给我讲讲!”
撩晏长老抬眼,目光在杨林彦身上停留片刻,缓缓道:“这力量……的确有些渊源。当年族中曾有过一段隐秘,涉及到上古遗留的奇异能量,只是具体关联,我也尚未完全明晰。鑫这孩子,或许是机缘巧合触碰到了。”
杨林彦听得眉头紧皱,又追问:“那这力量对她会不会有危害?能不能消除?” 撩晏长老轻叹:“目前难下定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且观察着她体内力量的动向吧。”
杨林彦离开长老住处,满心沉重地往回走。途中,碰到同样满脸忧色的季书颜和闫旭尧。季书颜一见他,木属性能量隐隐波动,忙问:“咋样,长老咋说?” 杨林彦把情况简略一说,闫旭尧挠挠头:“这事儿越来越棘手了,鑫还躺着不醒,又冒出这奇怪力量……”
三人正说着,远远瞧见紫嫣然守在鑫的床边,神情比之前更凝重。走近一瞧,紫嫣然抬眸,声音带着几分无措:“我又试了一次探索,还是被那股力量阻拦,连一丝画面都探不到。” 季书颜运转木系灵力,在鑫身侧形成柔和光晕,轻声道:“鑫的伤势看着触目惊心,这些外伤虽经治疗稳住,可那股暗金力量在体内乱窜,只怕内伤隐患更深。” 说罢,指尖凝出青木微光,缓缓渡入鑫体内,试图梳理紊乱气息,可刚触及那股暗金力量,就被反弹回来,季书颜眉头拧得更紧:“这力量好生霸道,连木系治愈力都压制不住。”
夜里,灵霄族宗门内一片静谧,可众人心里都不平静。金斯长老独自守在鑫的床边,望着昏睡的鑫,喃喃自语:“孩子,你到底经历了啥,浑身伤痕累累,这力量……会不会是当年那些变故的余波啊……” 他眸中闪过复杂情绪,有担忧,更有对往昔隐秘的隐忧。
次日清晨,明御长老过来查看鑫的状况,给她把完脉,皱眉道:“外伤经药膏敷用、灵力温养,已结痂好转,可这股暗金力量在她体内,似乎有微弱波动,没加剧危害,但也没要消散的迹象。内伤因力量冲击,脏腑仍有隐损,得靠她自身醒转后,配合治愈术慢慢调养。” 金斯长老忙问:“那咋办?不能一直这么耗着。” 明御长老沉吟:“或许得从鑫之前的行踪查起,看她究竟去了哪些地方,遭遇了什么,说不定能找到头绪。”
于是,杨林彦、季书颜等人兵分几路,去探寻鑫出事前的踪迹。杨林彦一路问询,找到曾远远见过鑫离开宗门的弟子,那弟子回忆:“当时看她行色匆匆,往宗门东边的迷雾林去了,那地方向来神秘,少有人敢深入。” 杨林彦心里一凛,决定去迷雾林一探究竟,季书颜运转木系灵力感知方向,明御长老闫旭尧得知,也执意要同去,众人朝着迷雾林进发,未知的危险与线索,正隐匿在那片迷雾之后……
踏入迷雾林,浓得化不开的雾气如同凝固的牛乳,在身侧缓缓流动,连灵力探查都被折损了大半。杨林彦握紧腰间法器,沉声叮嘱:“保持戒备,别分散。鑫的伤势那般沉重,这里必定藏着凶险。”
季书颜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青芒,木属性能量如藤蔓般悄然蔓延,试图在雾中勾勒出路径。“明御长老虽稳住了她的外伤,但那股暗金力量盘踞在内腑,若不尽快找到解法,内伤只会愈发棘手。”她望着前方模糊的树影,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忧虑,“方才探查时,我能感觉到那力量在蚕食她的生机,像毒藤缠上了幼苗。”
话音未落,左侧灌木丛突然传来一阵异动,枯枝断裂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众人瞬间凝神,季书颜青芒骤盛,数道木刺破土而出,护在身前;闫旭尧则踏前一步,双拳蓄满灵力。待看清那窜出的黑影只是只受惊的麂子,几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林子太静了,连虫鸣都听不到。”闫旭尧皱眉,“鑫当时带着伤往外冲,恐怕没少受这雾的算计。”
话音刚落,四周雾气陡然翻涌,化作无数半透明的影子,或抓或挠,带着刺骨的寒意扑来。季书颜立刻催动灵力,青芒化作巨伞撑开,厉声喝道:“这些雾影的气息,和鑫体内那股力量同源!”
杨林彦挥出法器,银白光华如利刃般撕裂雾影:“不管是什么东西,敢伤鑫,就别想好过!”
一番缠斗后,雾影渐渐消散,地面上露出了明显的打斗痕迹——几株焦黑的古树歪斜倒地,树干上还残留着暗金色的灼痕,旁边的乱石堆里,甚至能看到几滴早已干涸的暗红血迹。
“这是鑫的血。”季书颜蹲下身,指尖轻触血迹,木属性能量微微波动,“她当时应该在这里被逼到过绝境,你看这石面的裂痕,是被强行震开的,想必是为了挣脱束缚。”
杨林彦捡起脚边一块嵌着奇异纹路的碎片,眉头紧锁:“这碎片的气息,和她体内的力量如出一辙。看来黑袍人就是在这里对她动手的。”
就在这时,迷雾深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吟,像古老的咒文在风中飘散。闫旭尧侧耳细听:“声音是从西北方来的。”
三人循声深入,穿过一片密不透风的灌木丛后,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凹陷的空地。空地中央,一颗暗金色的珠子正悬浮在半空,散发着与鑫体内力量相同的幽光。
季书颜刚要靠近,珠子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一股强横的力量将三人震退数步。光芒中,零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鑫被黑袍人困在树藤中,暗金色的力量如蛇般缠上她的手腕,顺着经脉往体内钻。她疼得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却仍咬牙催动灵力抵抗,直到嘴角溢出鲜血,才借着一次冲击的反作用力挣脱束缚,踉跄着往林外跑,身后的黑袍人发出一声冷笑,并未追赶……
画面散去,珠子坠落在地,失去了所有光泽。
“他是故意放鑫回来的。”杨林彦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想让这股力量留在鑫体内,像颗定时炸弹。”
“先带珠子回去。”闫旭尧将珠子拾起,小心收好,“或许长老们能从上面找到压制力量的法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鑫的伤势恶化。”
返程时,季书颜一路都在沉默,指尖的青芒时明时暗。她在想鑫倒下前的模样——平日里总是笑着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人,此刻却在病榻上毫无声息,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滞涩。那暗金力量对内脏的侵蚀,恐怕比明御长老说的更严重。
回到宗门,金斯长老看到珠子,脸色骤变:“是暗陨宗的‘蚀心珠’!当年他们就是用这东西炼化活人灵力,鑫的内伤……恐怕是被这珠子的力量直接冲撞了心脉。”
“那还有救吗?”季书颜急忙追问。
明御长老接过珠子,指尖灵力流转,片刻后沉声道:“蚀心珠的力量虽霸道,但鑫体内似乎有股潜藏的生机在抗衡,这才没让伤势立刻恶化。只是若不尽快找到解法,不出半月,她的心脉就会被彻底侵蚀。”
正说着,紫嫣然突然从内室走出,声音带着惊喜:“鑫醒了!她刚才动了动手指,还说了句‘疼’!”
众人连忙涌入内室,只见鑫缓缓睁开眼,脸色依旧苍白,嘴唇干裂。看到围在床边的众人,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声音细若蚊蚋:“我……好像把那黑袍人的令牌……撞掉了一块……”
季书颜连忙握住她的手,将温和的木属性能量渡过去:“别说了,先养好伤。我们找到珠子了,一定能治好你。”
鑫轻轻点头,视线渐渐模糊,又陷入了昏睡。但这次,她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些,眉宇间的痛苦也淡了几分。
杨林彦望着她沉睡的脸,眸色深沉:“暗陨宗也好,黑袍人也罢,敢伤她至此,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鑫的手腕上,那里,一道暗金色的印记正隐隐发光,如同蛰伏的毒蛇,等待着再次苏醒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