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五年,师父的反噬之力虽然解决了,但是终究对他有损,要恢复需要时间,而且,师父想要的可不只是恢复。”
叶鼎之叹了口气,“当初师父还说要挑战李先生,结果李先生离开了天启,不知去向,而他也还在闭关,真是世事难料。”
“君儿,等我带你逛遍南诀,我们就离开,去寻药。”
“此事,再说吧。”
叶鼎之看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大概猜到了,能让君儿三缄其口,或许是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可要他看着她次次痛苦难受,他做不到,万一呢?万一找到了呢?
“你们两个自己解决住处。”
“自然。”
入夜
叶鼎之压着苏拾晏。
“君儿,你叫一叫夫君好不好?”
苏拾晏呆愣片刻,“你怎么还记得呢?”
叶鼎之凑到她耳边,“君儿甚少唤我夫君,为夫当然铭记于心。”
苏拾晏勾唇,搂住他的脖子,“叶,鼎,之~”
“君儿不乖,要惩罚。”
“唔……”苏拾晏微微蹙眉。
……
叶鼎之磨了她大半夜,最后苏拾晏受不住了,才改口唤他夫君,没想到这两个字像是刺激到了他,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春去秋来,一晃两年过去,苏拾晏和叶鼎之在南诀住了一年,江湖上行走了一年。
两人惩奸除恶,在江湖上声名鹊起,人称“文鼎夫妇”。
“云哥和文君已经名扬天下了,我也得追上他们的脚步才行啊!”百里东君时不时就能听到关于他们的我传说。
银杏树下,落了一地碎金,风声飒飒,长剑纵横交错,铮鸣作响。
男子剑势骤起,锋芒直指对面的女子。
两人正是叶鼎之和苏拾晏。
苏拾晏似流云一般,身形飘转,剑尖入蜻蜓点水,轻巧地拨开叶鼎之的力道。
青锋三尺,你来我往,身形相错,衣袂翻飞,剑光如练,落叶纷飞。
剑尖相抵,金黄色的叶子兀自飘零,两人静立无声,眼眸中倒映着彼此的模样。
苏拾晏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她收了剑。
叶鼎之见她不对劲,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我有点头晕。”
叶鼎之抱着人回客栈,找了个大夫。
“大夫,我娘子她怎么了?”
见他紧张的模样,大夫笑道:“不必紧张,夫人这是喜脉啊!”
叶鼎之睁大双眼,愣了片刻,看着苏拾晏,“喜……喜脉?我们有孩子了?”
“你现在像个孩子一样。”
叶鼎之送大夫出去。
“小公子,我方才为夫人把脉,发现夫人经络运行不畅,气血衰微,夫人可是患了什么病啊?”
他竟然没有检查出来。
“您说得不错,她确实患有噬心之痛,至今已有两年多,也未能找到解决之法,不知您可有办法?”
“噬心之痛……若是一直无法治好,很可能到最后夫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啊!”
叶鼎之一颗心沉了下去。
“小老儿甚至没能诊断出病因,更遑论救治,不过,我会尽我所能寻找救治之法。”
“多谢。”
大夫问了他一些细节,就离开了。
回屋的叶鼎之脸色沉重,苏拾晏知道是为什么,她听到了他和大夫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