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僵，缓缓转身。程砚之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他的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几天没睡。
"跟我回去。"程砚之说。
沈清后退一步："不。"
"别逼我。"程砚之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是你逼我的。"沈清摘下口罩，"程砚之，放过我吧。"
程砚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沈清的手腕："我不会放手的，永远都不会。"
就在这时，机场的广播响了："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巴黎的航班即将起飞......"
沈清突然笑了："太晚了，程砚之。"
程砚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
"是的，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沈清挣脱他的手，"再见了，程先生。"
他转身跑向登机口，程砚之想要追，却被保镖拦住："程哥，这里人太多了......"
程砚之站在原地，看着沈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挖走了。
三年后。
程砚之站在领奖台上，这是他第四次获得最佳男主角。主持人问他："程老师，这次获奖有什么感想吗？"
他沉默了一会，说："我想对一个人说，对不起。"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谁。三年前，沈清在事业巅峰期突然消失，有人说他出国了，有人说他退圈了。
程砚之看着镜头，仿佛能看到那个人也在看着他："我错了，我不该用那种方式爱你。如果可以重来，我会选择放手。"
与此同时，巴黎的一家咖啡馆里，沈清看着电视里的直播，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那里已经不再疼痛。或许有些伤痕，终究会随着时间愈合。
程砚之站在巴黎歌剧院门口，手里握着一张门票。这是他第一次来看芭蕾舞剧，因为主演是沈清。
五年前，沈清离开后，程砚之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推掉了所有通告，消失在公众视野中。有人说他去了国外，有人说他退圈了，但没有人知道真相。
直到三个月前，程砚之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张海报。那是巴黎歌剧院的新剧目《天鹅湖》，主演的名字让他心跳加速——沈清。
他立刻订了机票，飞往巴黎。这五年，他学会了放手，学会了尊重，也学会了真正的爱。
剧院里座无虚席，程砚之坐在第一排，看着舞台上的沈清。他穿着白色的芭蕾舞服，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美得不可思议。
程砚之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五年过去了，沈清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耀眼。他的舞姿优雅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情感。
演出结束后，观众起立鼓掌。程砚之站在原地，看着沈清谢幕。他突然意识到，这才是沈清应该有的样子——自由，快乐，做着自己热爱的事情。
他转身离开，却在后台的走廊里遇到了沈清。
"程砚之？"沈清的声音有些颤抖。
程砚之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好久不见。"
沈清穿着便装，脸上还带着舞台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依然明亮："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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