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你逃不掉的。”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林渊步步紧逼,眼中满是偏执与疯狂 。顾衍后背紧紧抵着墙壁,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呼吸急促又紊乱。
“林渊,你疯了!”顾衍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曾经的竹马情谊似乎已被林渊彻底抛却,眼前的他,陌生得可怕。
林渊冷笑一声,猛地伸出手,死死捏住顾衍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四目对视,顾衍从林渊眼中只看到了占有欲。“从你想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林渊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衍脸上,“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顾衍拼命挣扎,却被林渊禁锢得更紧。他怎么也想不到,儿时那个护他周全的林渊,如今竟成了将他囚困的恶魔。“放开我,我不爱你!”顾衍大喊,声音带着哭腔,满心都是绝望。
“爱不爱我不重要,”林渊眼神冰冷,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说罢,他不顾顾衍的反抗,霸道地吻了上去,堵住了顾衍所有的抗议和哭喊。
不知过了多久,林渊终于放开顾衍。顾衍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滑落。林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说:“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
从那之后,顾衍被林渊囚禁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失去了自由。每天,林渊都会来看他,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疯狂亲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顾衍屈服 。顾衍却始终倔强,无论林渊如何软硬兼施,他都不曾松口说一句爱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衍心中的恨意与日俱增。他开始绝食,身体愈发虚弱,可眼神中的倔强却从未消散。林渊看着日渐憔悴的顾衍,心中也开始慌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爱会让顾衍如此痛苦。
终于有一天,林渊崩溃地跪在顾衍面前,双手紧紧握住顾衍的手,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顾衍,别这样对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失去你。”顾衍看着眼前这个痛苦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份被扭曲的爱,究竟该何去何从 。
林渊的皮鞋踩在马赛克地砖上发出清脆回响,顾衍蜷缩在墙角的阴影里,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铁窗透进的月光在男人笔挺的西装上镀了层银边,他领口的钻石袖扣折射出冷冽的光,那是顾衍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又在绝食?"林渊突然蹲下身,手指拂过顾衍干裂的嘴唇。男人的指尖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凉意,顾衍却想起十六岁那年,这个人曾用同样的手为他包扎膝盖上的擦伤。
顾衍别过脸,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混着通风管道传来的电流杂音。林渊突然扯开他的衣领,锁骨处的淤青在月光下泛着紫黑——那是三天前留下的齿痕。
"你看,连你的身体都在回应我。"林渊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他将滚烫的手掌覆在顾衍剧烈起伏的胸口,"心跳每分钟137次,瞳孔放大到虹膜边缘......"
顾衍猛地咬住男人的拇指,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林渊吃痛松手的瞬间,他抓起床头的玻璃台灯砸过去。碎玻璃划过男人的眉骨,血珠溅在顾衍苍白的脸上,像极了婚礼那天他给林渊别胸花时的场景。
"顾衍!"林渊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状,他扯开领带捂住伤口,另一只手掏出电击器。电流窜过顾衍脊椎的刹那,他看见男人西装口袋里露出一角病历单,上面赫然写着"偏执型人格障碍"。
剧痛让顾衍蜷缩成虾米状,失禁的尿液在身下汇成温热的水洼。林渊突然跪在地上,将他颤抖的手指含进嘴里,唾液混合着血渍滴在顾衍手腕的静脉处:"疼吗?我让张妈炖了燕窝......"
窗外传来闷雷滚动,暴雨终于倾盆而下。顾衍在失去意识前,听见林渊在暴雨中嘶吼:"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没有你!"雨滴顺着铁窗栏杆滑落,在男人背影上勾勒出扭曲的阴影,像极了他们大学解剖课上见过的人体神经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