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帘洒进来，我趴在沈翊的病床边打盹。他的手一直握着我的，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曾松开。
"阿瑜......"他轻声唤我。
我立刻清醒过来："怎么了？伤口疼吗？"
他摇摇头，眼神温柔："你一直在这里？"
"嗯。"我替他掖了掖被角，"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他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杜城打来的。
"沈翊，出事了。"杜城的声音很急，"城西发现一具女尸，死状很诡异。"
沈翊立刻坐起身："我马上到。"
"不行！"我按住他，"你的伤......"
"我没事。"他握住我的手，"而且，我需要你。"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好，但你要答应我，不能逞强。"
案发现场在一栋老式公寓里。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穿着红色连衣裙，双手被反绑，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死亡时间大约在12小时前。"我下意识说道。
沈翊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笑意："这次又是猜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漏了嘴，脸一红："我......"
"没关系，"他轻声说，"我相信你的判断。"
我们开始仔细勘查现场。在死者的梳妆台上，我发现了一张奇怪的便签，上面写着一串数字：0427。
"这是......"我皱眉思索。
"可能是日期。"沈翊凑过来看，"4月27日。"
我突然想起什么："今天就是4月27日！"
沈翊的眼神变得凝重："凶手在预告下一次作案。"
就在这时，杜城匆匆跑来："查到了！死者是一名网红，最近在直播中收到过死亡威胁。"
我立刻打开死者的直播间记录。在最近一次直播中，有个ID叫"血色艺术家"的观众一直在刷屏："你将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
"看这里！"我指着屏幕，"这个'血色艺术家'，他的头像......"
沈翊凑近看："是鹰蛇标志！"
我们立刻调取了这个ID的登录信息，发现IP地址指向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和之前的案子有关联。"沈翊握紧拳头，"他们还没放弃。"
我们赶到工厂时，天色已晚。工厂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
"小心。"沈翊拉着我的手，"跟紧我。"
我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突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边！"我指着角落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我们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另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在调试摄像机。
"警察！不许动！"沈翊举枪喝道。
面具男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太晚了！艺术已经完成！"
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整个工厂突然亮起刺眼的红光。墙上投影出无数扭曲的人像，都是穿着红裙的女孩。
"这些都是我的作品！"面具男癫狂地大喊，"而你们，将见证最完美的......"
话未说完，沈翊已经冲上去将他制服。我赶紧解开女孩的绳子，她浑身发抖，但还活着。
"没事了，"我轻声安慰她，"你安全了。"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面具男的脖子上有个纹身：鹰蛇标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实验体-0427。
"沈翊，"我颤抖着说，"他可能是......"
"我知道。"沈翊的眼神变得冰冷，"又是那个实验的受害者。"
回到警局后，我们连夜审讯。面具男终于交代，他是"猎鹰"实验的失败品，产生了严重的心理扭曲。
"他们把我们当小白鼠，"他癫狂地笑着，"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案件告破，但我的心情却更加沉重。这个案子背后，还有多少受害者？
"在想什么？"沈翊递给我一杯热咖啡。
"在想......"我靠在他肩上，"我们还要面对多少这样的悲剧？"
他轻轻环住我："不管有多少，我们一起面对。"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月光下，我们相视而笑。
这一刻，我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有他在身边，我就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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