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哥?
我怎么不知道,我感到有些莫名开口就想要嘲讽对方,只是嘴巴再怎么张也没能够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未来之人偶然间进入从前,怎么可能可以作出什么改变。
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做好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因此我只能够瞧见。
空气仿佛凝结成铅块,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两面宿傩猩红的眼睛闪烁着戏谑与恶意,獠牙间溢出的讥讽话语如淬毒的箭矢,精准地刺向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笑声带着令人牙酸的尖锐,像是要将所有尊严碾碎。
我垂眸站在原地,睫毛轻颤着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任由那些充满挑衅的言辞在耳畔炸开,衣摆被无形的气流掀动,却纹丝未动。
嘴角扯出一抹近乎无的弧度,胸腔里沸腾的怒火在理智的堤坝下暗潮涌动。
不解释并非怯懦,而是深知在他扭曲的认知里,任何言语都不过是供他取乐的燃料。
躲在曾经的我身上,我感受到那位我默默的将不甘与愤怒都化作沉默的力量,任他张狂,任他嘲讽,这份沉默,终会在恰当的时机化作致命的反击。
空气骤然凝固,我周身的气息在刹那间尽数收敛。
两面宿傩张狂的嗤笑还回荡在耳畔,猩红瞳孔里倒映着我紧绷的轮廓,却全然没料到平静表象下的暗涌。
指节骤然暴起青筋,握住刀柄的瞬间,皮肤与金属摩擦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暴雨前最后一声闷雷。
刀刃出鞘的寒光撕裂凝滞的空气,我尖碾过地面,碎石飞溅的脆响被急促的风声吞没。
身形如离弦之箭疾冲而出,衣摆猎猎作响似燃烧的黑焰。
刀身划破虚空的锐鸣与心脏剧烈的跳动重合,手腕翻转间,锋利的刃口裹挟着排山倒海的怒意,直取傩那张扭曲的戏谑面容。
他猩红的竖瞳猛地收缩,却在瞬息间恢复轻蔑,“从那个粉毛小子进入高专,我就注意到了你,
你的能力很有趣!
今天就让我看看千年之后的特级咒术师是什么德行!”
说完之后,只见得两面宿傩眼底的不屑越发厚重,“让我失望,
那位五条家的小子就让我很失望,
无下限不过如此!”
我感受到身上的怒意在两面宿傩刚说上最后一句就犹如蠢蠢欲动的火焰山,随时准备着给自然界一场轰轰烈烈的灾难。
可我却不再理会他眼中的不屑,所有的情绪都化作刀刃上流转的寒芒。
刀锋未至,劲风已割裂他鬓角的发丝,我咬紧牙关,将所有被激怒的愤懑尽数灌注在这全力一劈之中。
楼层在我的这一劈中摇摇欲坠,甚至直接从大楼的中间劈开了一道裂缝,但好在它够坚固没来得及倒下。
两面宿傩倒也没有作死到去硬生生的抗下那么一击,用咒力将自己全身全全地在了一起,敏捷的向上一次一样试图躲开这一攻击,但很不幸的是,他只是被伤到了!
两面宿傩低头看了一眼腹部处伤口,随即便伸手伸进了自己的伤口处,然后用力抠扯,面上却不变声色,他笑的大声,“有趣!”
借着那双平常人的双眼,而后我瞧见了两面宿傩用手摆出了一道我很熟悉的手势。
汪!
汪汪!
汪汪汪!
比手势还更要然后给我眼熟的玉犬们,让我记忆中获得了另一片记忆——
1.
“惠,以后你们一起生活哦~”高大的五条老师蹲着,双腿大大的向外敞着,高挺的鼻梁伤安置着一个黑色的眼镜,而后将年幼的我推向了刺猬头小男孩的面前。
2.
“谁比较大?”五条老师像一只猫咪一样懒散的蜗居在沙发上,听见动静这才不紧不慢的歪头思考着。
“......不知道。”不知道我和那位刺猬头都低等待了多久,最后得到的结果差强人意。
刺猬头站的远远的,听见这个回答,面对着我扭过来的脸只是单纯的用眼神回复——我早就知道!
3.
坐在餐桌前,五条老师高高的举着手主动提出玩一个游戏,“既然都不知道谁大谁小,就让我么来玩一场游戏吧。”
我和刺猬头男孩都觉得不打靠谱,但我们还是答应了。
得到同意的回答,五条老师脸上的小姨越发的大,抬手将脸上的墨镜拉下来了点,最后挂在了鼻梁处。
他宣布了规则,“最先吃到仙台的毛豆生喜久福谁就是冠军!“
说完后人便一个瞬移离开了家。
我和刺猬头不由而同的露出了果然如此一击毫不意外的表情。
诶了不让桌上的事务浪费,我和刺猬头你一口我一嘴的将这些食物消灭干净了,至于之后的——
五条悟:啊!竟然都不等等你们最喜欢的五条哥哥吗?”一米八的大高个挂在两个小布丁的身上。
而正巧被五条悟吩咐去采购美食的牛马人伊地知洁高,刚刚打开门便看见了这一场景。
伊地知洁高:面风有点不对!
但瞧见那头熟悉的白发,
哦,五条前辈啊那很正常了。
我:伊地知先生,别接受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