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县衙神色激动,粗喘的气。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
“收成出来了,收成出来了!”
地里的人顿时放下手里的活围了过去。
目光灼灼的盯着衙役。那县令急不可耐道“多少。”
“那李壮家种小麦的地共10余亩,共收小麦5000萧斤。”
换算一下,亩产500萧斤。一石合92.5萧斤。
听到数字,周遭的农户都愣住了。那县令更是怔愣,接着便是大笑。眼眶都已泛红。
亩产五石多啊。神迹,果真是神迹。
一年的时间,萧国变化的很快。
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都城内地面平整,已经铺上了虞迩献上的水泥。
纺织业如今也兴起。大大增加了女子的就业岗位。
朝中已经有了女官员。甚至有了第一位女将,叶缊芮。
琼华帝下令。凡萧国子民,男女皆可入学堂读书。参加科举。
刚开始受到的阻碍比较大。多的是一些没能力,又脾气大的男人不让家里的女儿去学堂。
好在每个衙里都可以举报该行为,举报者有赏。
地方官员更是以女子入学读书为晋升政绩考核的硬性条件。这才阻碍小了一些。
琼华帝担忧女子的处境,更是下旨,女子入学读书可得补贴。
至此,女子才真正的走出了家门,走入了学堂。
钱府。
烛火下的钱昭又如往常一样对着香囊以解相思。
阿晚已经走了一年了,他这一年里无不时时刻刻挂念。
于十三那厮每每都拿孤家寡人来揶揄他。
“什么人。”
似是听到了外面有什么动静,钱昭拿着刀追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下,女子的轮廓柔美。笑眼笙笙,眼底的情意醉人。
“阿晚。”
如同初见时的一见倾心。钱昭扔开刀,急促的步伐彰显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虞晚被他紧紧的抱着,双臂的用力使得身子贴的更近更密切。
初见时,她为阿昭而来。这一次,阿昭是为她而来。
屋内。
钱昭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有力的胸膛起伏着。从微肿的嘴巴到耳朵都红成了一片。
挡眼睛的手腕传来湿濡的触感,想点点涟漪在他的心上一圈一圈的荡漾。
将手挪开,还带着点红的眼睛正好对上了虞晚湿润的黑眸。
如同春夜的微风,在肌肤上轻轻的拂过。轻轻撩拨着彼此的心弦。
那动作缓慢而轻柔。如同晨露在花瓣上滚动。
只剩下满室旖旎。
重回都城的虞晚档期排的很满。
经常被萧妍拉去打工,还要抽空试婚服和验收公主府。
如今都是护国公主了,怎么也得体验一回娶夫。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满城繁花失了颜色。一袭红装,单脚一踏,翻身上马。
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着数不尽的红绸。
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守卫,涌动的人群比肩,一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场百年难见的大婚。
钱府早已装点得遍布红绸棉色,大红的锦绸,从大门口,铺开一路到了钱昭的院子。
院外房檐棱角,梅枝桂树上都高挂了红绸裁剪的花。入眼处,一片红艳艳的喜意。
钱昭的屋外已经围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