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上前和虞晚一同将盛怒的郦娘子扶回了马车。
马车中姐妹几个面面相觑,生怕说错了话,惹得娘胡思乱想。
一个个的只好装痴卖乖博的郦娘子一笑。
而范府大门后,福慧眼中含泪的的注视着娘与姐妹们的方向。渐行渐远。
天色渐晚,寻了一处客栈。郦娘子带着一家子人就此住下。
只是她这心啊,总是空落落的。不知福慧在范府有没有受委屈。茶不思饭不想的惦记着她的女儿。
娘身边有着几位姐姐的陪伴,虞晚便放下心来跟着三姐来到了范府。
灰暗的夜色寂静如空,隐隐绰绰的月色不作显。
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假山旁,福慧退避她人,茫然不知所措的流着泪。
仿若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慢慢蹲在了一旁,掩面不知作何。
虞晚和康宁见状上前一步。虞晚更是知她手中是何物。
“二姐姐!”
虞晚扔出腰间的玉佩,将她要入口的石子打落。跑上前去,将地上的福慧给扶起来。
“二姐姐这是作何啊,何苦要为了他人作践自己。”虞晚实在心疼二姐姐。
福慧见到二人,眼泪决堤的喃喃说着:“三妹妹,六妹妹…..。”
虞晚接过三姐姐手里的灯笼。好让她为二姐姐擦去眼泪。
客栈内烛火通明,郦娘子高坐上方脸色好生难看。
“跪下。”
福慧放开二人,径直跪在中央。句句道出与那范家大郎的情谊。
可情谊是真,沾花惹草,耗尽家财在外也是真。她只能咬碎石子,以克忌妒。
此话一出,郦娘子与姐妹们都心疼不已。
那范家大郎当初对福慧一见钟情,上门求娶时可是字字真情,句句真心。
如今一好好的女子嫁给他,竟要这般伤害自己。
三人这从范府到客栈的一路上,虞晚听二姐姐说的最多的就是那范家大郎的赤诚之心。
“哼。”一声冷哼在屋内响起。显然对那范家大郎很是不满。
康宁知六妹妹的愤愤不平,但也察觉出二姐姐对那范家大郎是有情的。只好作出折中之法。
乐善瞧见她二人的眉眼官司,也凑过去将那满盒石子散落在地。
幸灾乐祸道:“打今儿起,让他见识见识咱三姐的手段。
范府。
洋洋洒洒的暖阳洒进凉亭之下,听着康宁讲述着那范家大郎喝童子尿的事,引得凉亭内笑声不断。
而此时,范府管家带着范家大郎的狐朋狗友梁俊卿和张景略恰好路过。
梁俊卿听得亭中女眷的嬉笑声,已然将范家大郎抛之脑后,一心想着偷窥好友的亲眷。
二人不顾管家阻拦,不知在哪寻得两身女侍装。以银子威胁管家保密。
换衣服的厢房路过一片池塘。
换好女侍装的二人刚走到水池旁,就听得了一些声音。
“翁嗡嗡嗡嗡~翁翁嗡嗡嗡嗡~。”
池塘边的小径上,不知被谁扔了马蜂窝。
辛辛苦苦搭建的蜂巢被破坏,内部的马蜂早已狂躁不以。势要找出那个毁坏蜂巢的人。
瞬间,愤怒的马蜂倾巢而出,黑压压的一片。将倒霉的梁俊卿和张景略包围。
“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梁俊卿顾不得穿的是女装,脱下外衫扑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