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耸了耸肩。“好不好喝,我们两个人说了不算,至少还得找几个客人来。”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了脚步声。
司空长风一把握紧了放在桌边的长枪。
百里东君也猛地抬头,只有虞晚不为所动仿佛没有人来一样。
百里东君看到人之后整个人瞬间舒缓了下来,他虽然记不清对方的面貌,可那一身软甲他还是记得的。
正是和白天里来的那位白眉毛的侍从穿的一样的。百里东君想不通,白日里那白眉毛都受伤了还派人来呢?
一声拔刀骤起。
司空长风高声:“阿晚,我来!”
虞晚放下手,不善的打量着对面的人。对着司空长风则是换了一副面孔,柔声细语: “别受伤。”
司空长风右手持着枪,左手还拿着刚刚饮空的酒杯,他微微眯了眯眼。
“东君,生死片刻间,这酒的名字不妨就叫须臾如何?”
百里东君认同的点点头: “生死不过须臾间,好名字啊!”
司空长风猛地提起枪,随即一头砸下,将那两名侍从逼得连连后退。
司空长风长枪猛挥,打得虎虎生风,司空长风一边得意,一边也是困惑。 今日那白眉男丢了好大的面子,怎么会派这么两个不济的侍从过来。
司空长风一枪挥出。
却被一把刀挡了回来。
一把屠刀,剔骨斩肉,骨上开花。
对面的屠夫,正提着他那柄醒目的砍骨刀,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屋里的人。
司空长风收了长枪,笑道:“原来这才是正主。”
两名侍从退到一旁。“就拜托前辈了。”
百里东君从虞晚身后窜出来。
“看来这一整条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个白眉男都是一伙的,你们在这里是想杀其他去顾府的人,而你们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开酒馆?”
对面的人默认了这一举动。百里东君声音都大了一些。
“太儿戏了吧,我们素昧平生,下午我还去你的店铺里买了肉,可你现在却提着刀来杀我。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并没有权利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
虞晚和司空长风无奈的对视。
“他一直都这样?”
司空长风无奈的耸了耸肩。 “大概是吧!”
司空长风说完便持枪上前,一把将百里东君往后一拉,随后借着沖势直奔屠夫而去。
长枪若蛟龙般腾出,气势惊人。但屠夫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举起砍刀,轻轻一抬。霎时变了脸色,砍刀划出火花,留下一道深深的痕印,才将长枪挡住了。
司空长风收枪后在脑海中对上了一个人:“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
“这年头,什么人都敢碰瓷阎罗了!那就请你去向他老人家当面道歉吧!”
虞晚声落,惊蛰便从剑鞘飞出。划破长空声响起。
只一招,剑过其喉。言千岁便瞪大双眼,倒地不起!
“这么厉害!风风从哪里请来的人。都偷偷请这么厉害的人了,还不告诉我们。早知道我还干嘛要混进去当侍卫。她这么厉害,岂不是早就发现我了?风风误我啊!!!”
说话的人从横梁上跃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