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人已经看好了一间铺面。在东角楼西街处。两旁分别是首饰与裁衣的营生。脂粉铺子开在中间,不愁卖不出去。
试过新衣过后,头上珠钗点翠,面上妆容珠粉,总要合得其容才是。
脂粉铺子还在修缮,虞晚这几日都在后院里鼓捣她的秘制配方。有着乐善,好德两位姐姐帮忙。已经有了不少存货。
只见一人急匆匆的跑向主屋,抱出来一个匣子。虞晚见过那个匣子。得,来了。
放下手中的黛子,虞晚拦住急匆匆的人。“娘,你拿钱去干嘛?”
郦娘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匣子藏到身后。
“哎呀,你拦着娘干嘛。不说了不说了。娘有事。”
还能有什么事,这杀千刀的柴安。能娶了她三姐姐,算她虞晚好欺负。三姐若对他无情,那便揉圆搓扁也叫他尝尝其中苦楚。
将匣子从她身后拿过来,虞晚掂了掂。豁,还不少呢。
“春来,让人将那廖掌柜和那把琴都扔去潘楼门口,在街上吆喝两句,这廖掌柜竟敢诓骗茶客,好生不要面皮。”
郦娘子见春来已经跑了出去,心中想靠这把琴挣钱的心有些急了。
“哎呀,娘的阿晚啊,你这是干什么。那廖掌柜可是说了,那琴是珍品。远比这一百八十贯还要多呢。”
看着六女儿不说话,只顾着手中的活。郦娘子心里也有些直打鼓,坐立难安。
莫不是她真的被骗了?可那人和为什么要和廖掌柜串通起来骗她?刚刚阿晚说扔去潘楼门口?
“杀千刀的,那柴家郎君看着人模人样了,竟这么狠毒!看我不去撕了他。”
怒气染上郦娘子,像着火般越烧越旺。这柴家郎君心思可真狠毒。
“娘。怎么了,你这是要撕了谁啊?”前堂点茶的康宁一脸着急的跑过来。
方才就见春来让店里小厮当着那个当琴的客人面上将廖掌柜和那人都扯了出去。
大姐寿华本想去拦,听过事情经过后,也任由那把琴扔到了廖掌柜的身上。
遣小厮对店里茶客说明是那廖掌柜诓骗茶客,店里这才将人打出去。一时间立了个保护客人银钱安全的好名声。
“还能是谁,那柴安不愧是家中行商,把那见利狠毒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越想越气,郦娘子说话间都夹枪带棒的,恨不得能给柴安头上来那么一下。
虞晚怕她气坏了身子,连忙将败火茶递了过去。
“娘,不生气,不生气。这不是一百八十贯还在吗。至于这个亏,绝不能轻易的忍了。”
康宁忍下心中的怒气与厌恶,也顺着郦娘子的气。她心中最为在意的就是娘亲和妹妹们。这个柴安,定要他付出代价。
福慧来的迟,范府内事事都得她拿主意。晚饭间,才有空出了范府。
饭桌上,郦娘子食欲不振,恹恹的的神情刚好被福慧看了个着。
“娘,你这是怎么了?”
“哎,娘能有什么事。快快快,给你二姐拿副碗筷。”
郦娘子不自然的转移着话题。毕竟那柴安和范家大郎的关系。她也怕会让福慧为难。
乐善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她刚才听这件事的时候险些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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