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提前知道了题目,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但是到底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就把东西搬进来,所以此刻都无事可做,见有人要交卷,自然都一个个准备看好戏了。
代表柳月公子的小童倒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好,叫什么名字,交的又是什么?”
那白衣考生从身侧的小包裹之中拿出一副棋盘,在桌上又摆了两副棋子。
“在下白衣门段白衣,精通棋术,随身也带着棋盘棋子,无事时便自己和自己下。文武之外,我所要交的卷,就是这棋术。”
一柱香后。
段白衣从一开始的淡定自若,渐渐变得眉头紧缩,很快额头上又开始慢慢出汗,最后拿着一枚白子犹豫不决,一身白衣已被背后的汗浸湿了,段白衣最终长出了一口气。
“我败了。”
小童的神情轻快: “三局两胜吧。”
段白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虞晚靠着司空长风又看了一柱香。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东西送了进来,但大家仍然关心着这场对决,因为所有人都很好奇,这个初试到底有多难。
这场对弈,以段白衣的再次认输而告终。
段白衣走出千金台之后,原本安静下来的千金台再一次变得热闹起来了。
百里东君的侍从帮他把包裹拿来了,里面是一袋糯米,一个小锦囊,一床棉被,一个坛子等事物。
叶鼎之: “怎么,打算睡一觉再说?”
司空长风: “百里东君,你清醒一点,这是在考试。你不会真要睡觉吧。”
百里东君白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你们两个准备了什么,。”
叶鼎之挑了挑眉,卖了个关子。
司空长风也露出了微笑,一副神秘的样子。
倒是旁边另一个考生看着入门的方向,惊呼了一声。“这,这是什么!”
只见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背着一只整牛,从门外踏了进来,每踏出一步,千金台整个都几乎颤了颤,他走到叶鼎之的面前,将那一整只牛摔在了地上,震得高台之上的屠大爷身上的肥肉都颤了颤。
那壮汉重重地喘着粗气,看着叶鼎之。“刚刚杀的,新鲜着。”
叶鼎之望着那淌了一地的血水,笑了笑。“我看出来了。”
只听得千金台门口吵吵嚷嚷,千金台外围观的人都不解的议论出声。抬眼一望。不到数十人被学院教习带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司空长风面前。
“长风,这些人是干嘛的。也是来送东西的?”
百里东君不解,按照规则送来包裹就行,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司空长风站起身转了圈手腕回道: “这便是我交的卷。”
寻得五人求治无门,疑难杂症患者。经学院教习查验过后。带到千金台来由司空长风医治他们。
叶鼎之此刻倒是升起了几分好奇, “司空兄弟果真与众不同。”
还有两人便是虞晚的护卫。拎着两个包裹分别交给了虞晚和司空长风。
“虞晚,那你呢。”百里东君看着虞晚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些精致的器皿,不解的问道。“你要交的是什么卷。”
“猜猜看。”虞晚摆弄着她的东西,头也不抬的回道。
